不知道保持這種姿勢過了多久,肖思雅才主動從我身上站了起來。
繼而又帶著抱歉對我說道:“不好意思啊!沒,沒站穩。”
我也從地上站了起來,這才發現她的浴袍之所以滑落,是因為我剛剛踩到她浴袍的腰帶了。
而她一轉身,那腰帶用力一帶,她整個人才倒了下來。
我也連忙給她道歉:“是我不小心踩到你浴袍腰帶了,你沒事吧?”
她搖了搖頭,又向我問道:“我沒事,你有沒有事?”
屁股摔得有點疼,但我還是搖了搖頭。
肖思雅表情有些尷尬道:“那,那我回隔壁了。”
說完,她便飛快地開啟門跑了出去。
我愣在原地,一陣傻笑。
偏偏就是有這樣的誤會是突如其來的,不過還好,問題不大。
次日上午,阿娜爾和肖思雅倆人就回去了。
肖思雅在臨走時告訴我,她有個朋友在美國,她幫我諮詢了一下我這個病的情況。
她說,等我抽出時間去那邊看一下,也許有一些希望。
我當然希望我這病還有一線生機,所以也沒有猶豫,告訴她等我這段時間忙完後就去。
肖思雅卻不樂意的說:“還這段時間忙完,我看你從現在開始就忙不完了,一件事情完了另一件事情又接踵而來,你忙得完嗎?”
不等我回答,肖思雅又說道:“你現在就去辦護照,護照什麼時候下來,就什麼時候去。”
肖思雅說得也對,我這情況拖不得,如果真的有一線生機,當然是越早治療越好。
我也就點頭答應下來,這才送她進了安檢。
送她們二人離開後,我才又開著去了陳大江昨天發給我的位置。
他也在那邊等著我了,我到地方後便和他碰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