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年輕的做法真是讓我開眼了,最讓我噁心的是,那個小太妹竟然沒有一絲不情願的意思。
那小太妹竟然還向我貼了過來,我趕忙躲開,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別亂搞!”
“沒亂搞,兄弟,我真就要一包煙錢,就不來煩你了。”
“你多大了?”
他似乎有點不情願告訴我,但還是說道:“十九。”
“她呢?”我看了那小太妹一眼。
“十八。”
被我猜出來了,他們一看就是剛成年的樣子。
我嘆口氣搖了搖頭說道:“你們這麼年輕,不讀書了嗎?”
那小太妹忽然開口道:“大哥,我們就想問你要一包煙錢而已,你這是調查我們戶口嗎?”
“就是,他媽愛給不給,傻比!”那小年輕怒罵一聲,又摟著那小太妹便離開了。
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很難受,我不知道這個世道怎麼成這樣了?
我記得我像他們這般大的時候,還在為學雜費而發愁,那個時候我只能勤工儉學來讓自己完成大學學業。
是他們成熟得太早,還是我成熟的太晚呢?
正想著這些時,安一峰已經將車開到了我邊上,停了下來。
他從車上下來,替我開啟了車門,一邊又向我問道:“姐夫,你怎麼突然來這裡了?”
“過來找個人,咱們回去吧。”坐上車後,我對安一峰說道。
回到家後,時間也挺晚的了,我讓安一峰今晚就在我們這裡睡了。
次日一大早,我就被一同急促的手機鈴聲吵醒了。
我拿起手機一看,是盧比打來的,看了下時間,現在才早上七點鐘。
倫敦這會兒應該是晚上十一點鐘了,也不知道他這麼晚給我打電話做什麼?
我怕吵到安瀾和小滿睡覺,於是拿著手機,披上一件外套,來到外面陽臺接通了電話。
“喂,陳董,很抱歉這麼早打擾您休息,但是大事不好了!”
“怎麼了?你說。”
“歐洲的新標準出來了,咱們好幾項產品的材料超標了,現在問題蠻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