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志強喝了口茶,才慢慢說道:“開始我也沒什麼頭緒,根本查不到楊曼的身世,後來我就去了她的出生地……你怎麼想也想不到我見到誰了?”
付志強自問自答似的說道:“我竟然找到了楊曼的繼父,我見到他的時候並不知道他就是楊曼的養父,直到我跟他打聽到楊曼,他才問我是楊曼的什麼人?我告訴他我是楊曼的朋友,然後跟他聊了起來。”
“他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把真相告訴你了?”高勝問道。
付志強搖搖頭說:“開始他沒說這些,甚至沒說他就是楊曼的繼父。是我先說楊曼可能面臨牢獄之災……我說我這次來就是為了幫她的,如果你知道楊曼以前的一些情況就告訴我……就這樣,他才告訴我這些真相的。他說是他錯了,他也知道楊曼不會原諒他,但是他求我一定不要讓楊曼去坐牢。”
我再次和高勝對視一眼,這怎麼說呢,只能說紙永遠包不住火。
當然真相肯定沒有付志強說的那麼簡單,他肯定也用了一些辦法才得知這些真相的,我也沒有再去深究。
因為現在我已經掌握了楊曼的這些情況,看來我有必要去見見她這個孩子了。
我們商量過後,決定在楊曼下一次去見她孩子的時候,我們就跟上她,逮她一個現行。
然後再以這些事情要挾她說出和阿迪夫勾結的真相,別怪我無情了,是她無義在先。
這件事如果被調查出來,她真的會面臨牢獄之災的,但是如果她願意把真相告訴我,我肯定不會追究她刑事責任的。
我讓付志強這段時間就盯著楊曼,只要她打算去看她孩子時,就第一時間告訴我。
……
回到公司,我特意從楊曼所在的辦公室走過我想看看她在幹什麼。
她辦公室是透明的玻璃牆,門也是玻璃門,一眼就能看見她在做什麼。
她並沒有發現我已經在她辦公室外面站了一會兒了,她好像正在忙著什麼,手指不斷地翹著鍵盤,好像很忙碌的樣子。
自從付志強告訴我楊曼的身世後,我現在對她忽然有一種同情感。
可是這種同情感也是建立在她沒有背叛公司的前提下,一想到他和阿迪夫勾結出賣公司,我便覺得她不值得同情了。
準備離開時,楊曼暮然一個抬頭髮現了我,她立馬站起身來向辦公室門口走來。
開啟辦公室門後,她便向我問道:“陳總,您有什麼安排嗎?”
我很不自然地摸了摸鼻頭,說道:“沒有,剛路過你這兒,你在忙什麼啊?”
“也沒忙什麼,在寫年終報告和工作總結。”
我點點頭,說道:“行,你繼續忙你的吧,我沒什麼事,剛好路過你這裡。”
“好,對了陳總,”她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對我說道,“我剛才接到預約,明天上午十點鐘,市裡面有領導要來公司考察新能源專案的進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