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豐,你是不是又併購了一家家居廠?”電話一接通,江河就向我質問了起來。
儘管我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對我的憤怒,但我還是笑著回道:“是,江總,我正準備給你說這件事,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
“你別跟我嬉皮笑臉的,你做這件事之前為什麼不和我跟葉珊珊商量?”
“我覺得這事兒不大,我準備……”
沒等我說完,江河便冷聲打斷了我的話:“這事兒還不大?那你認為什麼事情在你那裡才算大?”
“我……”
他依舊沒給我說下去的機會,又氣鼓鼓的說道:“你在公司吧?我和葉珊珊已經在來公司的路上了。”
結束了通話,我暗罵了一聲,心裡有些不平衡。
摸出煙點上,我長長吁出一口氣,靠在了辦公椅上。
我就想不通了,為什麼不管我做什麼他們都不允許,那當初幹嘛給我投資呢?
這不允許那也不允許,那還合夥幹什麼?
不如就此散夥算了。
錯了,我們連合夥人都不算,他們只是投資人而已。
對於公司一切的決策,他們從來沒有給出過建議,只是一味的阻止我要做的事情。
大概二十多分鐘後,江河和葉珊珊倆人就來到了公司。
他們看上去都有些憤怒,倆人臉上的表情都十分難看。
可我為了照顧他們的情緒,並沒有給他們擺臉色。
我給他們一人衝了杯咖啡,像個孫子似的滿臉堆著笑。
可即便我都如此卑微了,依然沒有換來他們的好臉色。
這真的是熱臉貼冷屁股,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諷刺啊!
江河率先開了口,說道:“你之前併購那家服裝廠我和葉珊珊都忍了,你現在又併購這麼一家快要倒閉的家居廠,你到底是怎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