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泰燒了資料 給了養老院那人一個 我們掰了的資訊 事實證明他也信了 直接要撤了在瀋陽的文峰
所以我和麻臉商量了一下 讓他聯絡樓下的駐場車隊 跟上文峰 找到了他們住的旅店 隨後有了廁所 我和夢露的對話
剛開始我想到了 夢露和暴暴可能有點關係 不過沒想到拿話試一下 他們真是姐弟
另一頭那宇折了 夢露有點萬念俱灰的意思 再加上暴暴因為凱撒 還在看守所裡 這事兒早晚也得漏 所以我想讓她配合一下 根本不是錢能打動的
為了穩妥 我只能威脅著去談 拿暴暴說了次事兒 雖然有點噁心人 但我也沒辦法 別人愛咋罵就咋罵吧 套用麻臉的一句話就是 不被嚼舌根子的飛哥 不是王木木的好父親......
提到了暴暴 我和夢露的談話 就容易的多了 她下了飛機 就玩了把自殺 主要目的是不想被軟禁 在醫院自由度相對要高很多 隨後約見了譚勇 雖然啥都沒說 但讓別人感覺啥都說了就行 比如元元
這樣 譚勇出事兒 資料就是夢露給他的 而我就一直挺沉寂的呆在瀋陽 從來沒來過hh市
......
老黃和中年人結束通話了電話 一屁股坐在沙發上 滿是褶皺的雙手 捂著臉頰 一動不動的思考著 元元所說的話 到底是否屬實
“夢露為了報復自己 約見了譚勇 告訴了他資料的事兒 和自己目前的狀況 譚勇心裡發生了變化 不想跟自己玩了.......”
這樣一個思路在黃永發腦袋裡形成以後 再也無法抹去
不是黃永發因為一個電話 就失去了對譚勇的信任 而是他們這種 我給你許諾 你給我辦事兒的合作模式 本身他媽就是一個不存在信任的方式 就連想罵一句草.你媳婦 都得拐著彎委婉的說:“小譚啊 你媳婦的白帶異常 要抓緊治治啊 時間長了有味啊”
你看 就連罵人都帶著欺騙 這他媽是一種牢靠的關係麼
把自己的身家性命 綁在譚勇的嘴上 老黃感覺有些不託底了
“騰 ”
思考了半天 老黃騰的一下站了起來 扭頭看著自己的媳婦 一時怔住
她身材日益走形 略顯臃腫 不施粉黛的臉頰 泛黃的雀斑密佈 被洗潔劑泡的發白的手掌 正在仔細的搓著盤子 明亮的廚房燈光下 那個女人那裡像個市長夫人 更像是一個保姆
這個保姆 每日與桌椅板凳 柴米油鹽為伴 生活中沒有奢侈品 沒有燭光晚餐的浪漫 也不懂所謂愛情 永遠那麼波瀾不驚 慢條斯理的工作了近三十年 卻從未提過辭職.......
當時間的鐘聲 淹埋了老黃逝去的輝煌 眾小三也已離去 兒子發生“意外” 老黃驀然回首 發現從起點 亦或終點 這個女人一直都在......
“踏踏踏...!”
老黃穿著拖鞋 聲音很小的走進廚房 伸出兩條手臂 從後面攬住媳婦的腰間 鼻子深埋 散著淡淡香味的秀髮上 緩緩閉上了眼睛
正在刷盤子的媳婦 略微愣了一下 淡淡的說道:“工作嘛 有順的時候 就有不順的時候 都這麼多年了了 看開點吧 ”
“......嗯”老黃點頭應了一聲
“......去 回屋看會電視吧 這兒有油煙味 你肺不好 ”
“媳婦 咱倆...離婚吧 ”老黃眼含淚水 沉默了好久 語氣顫抖著說道
“啪 ”
盤子從老黃媳婦手裡滑落 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細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