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出看守所,就去棋牌室辦事兒,弄了一身血回來,然後他媽隔了兩天就住院了,洪馨脾氣再好也受不了,旭哥都不敢來醫院,說受不了洪馨要殺人的目光。
我嘴唇乾裂,身上纏的全是繃帶,臉色有些蒼白,但就是這樣,我一見到洪馨,也得笑臉相迎,咧著嘴,裝出憨厚的笑容。
洪馨說完話,將吃的分給,猛爺等人一些,隨後拿著個凳子,坐了下來,翹起小腿,板著小臉,拿起骨頭湯,舀了一勺粘稠的湯,簡潔的說道:“張嘴...”
“嘿...你吹吹...太燙我喝不了...”我賤笑著說道。
洪馨瞪了我一眼,用小嘴吹了吹勺子裡的湯,隨後輕輕放在我嘴邊。
“茲茲...!”我喝了一口,味道實在不錯。
“......彪彪,我也想讓人給我吹吹...!”那宇羨慕嫉妒恨的看了我們一眼,趴在床上,眨巴著大眼睛,看著鐵罐子裡的骨頭湯,有些落寞的說道。
“找護士去,別他媽煩我,沒看見我找“針頭”呢?...”唐彪魔怔了,快他媽把床板子拆下來了,也沒找到針頭。
“...要不你給我吹吹?”那宇回頭試探著問道。
“我就會“吹簫”,不會吹湯...!”
“咦...你還有這手藝呢?來,快,給我試試..!”那宇頓時來了興趣。
“...呸,流氓!”唐彪學著護士的口吻,惡狠狠的罵了一句。
“呵呵...這倆孩子是不是缺心眼!”洪馨也被他倆都逗笑了。
我們幾個在屋內扯著犢子,聊著天,挺JB開心的,猛爺壓根跟我們沒啥共同語言,正在床上四仰八叉的,閉目養神,一副要“飛昇”的架勢。
就他媽在這時候,隔壁傳來一聲巨響!!
“蓬!!!咣噹!!”
隨後一聲慘叫傳來!!
“啊!!”
“猛爺!!來人了!!!”這聲是劉力喊得。
“**!!我乾死你!!”這聲音是大康的。
騰的一聲,猛爺直接坐了起來,粗暴的撕開手上的膠帶,隨後拔下針頭,抄起掛著吊瓶的鐵架子,光著腳丫子,就衝過去。
隨後是傷的不怎麼嚴重的唐彪和那宇,也衝了出去。
我們都沒帶武器,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們全是刀傷,本身就怕警察來查,早都把軍刺啥的放車裡了,根本沒想過,有人敢來醫院得瑟。
“馨馨!!快跑!!往護士站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