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確挺討厭你的。”姜栩月表情淡淡，黑色的眸子猶如透徹的水晶琉璃，平靜無比卻又透著冷漠與疏離：“所以希望你以後別再出現了。”
“為什麼討厭我？”徐瑾言不明白，就算是一個人善變，但也不至於突然就從喜歡變成了討厭吧？
“討厭一個人需要理由嗎？”
“不需要嗎？”
姜栩月平靜地望著他道：“那你之前為什麼討厭我？”
“我……”
“回答不上來嗎？”姜栩月冷冷道，“我不過是用了你之前對待我的態度來對待你，如果你覺得你之前的態度沒有問題，那麼就不應該來質疑我。若連你自己都意識到自己之前的態度有問題，那就更沒必要來質問我。”
徐瑾言張了張嘴，喉嚨卻似乎被什麼堵住了，半響發不出一個聲音。
“吃飯吧！”姜栩月說完了該說的，便拿起選單遞到了徐瑾言面前道：“說好了我請客，所以你來點吧！”
徐瑾言哪還有什麼胃口，“蹭——”地推開椅子站起身，大步朝著外面走去。
走了幾步尤覺得胸口堵得慌，又大步走回來，站在姜栩月跟前道：“我沒有討厭你。”
“哦！”姜栩月始終神色淡淡，臉上連一絲波瀾都沒有，似乎對他說了什麼絲毫不在意。兀自翻開面前的選單道：“既然你也不知道吃什麼，那我就隨便點了。”
徐瑾言只覺得胸口喘不過氣來。
這丫頭一副劃清界限的姿態，讓他難受極了。
整個人如同困獸一般。
姜栩月打包了三個菜，連同飯一起拎在手裡道：“我要去找沈清一起吃了，你願意的話可以一起來，不願意的話就算了。欠你的這頓飯我會記著，你什麼時候想好要吃了，可以隨時找我。”說完，便朝外面走去。
徐瑾言看著她的背影，咬咬牙，最終還是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