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瓊提供的不失為一種有效方法，但殺掉熊寬對張凡來說意味著麻煩。
為了省些不必要的麻煩，張凡選擇的是給一個許久沒聯絡的人打電話。
當著方瓊三人的面，張凡打的電話接通，只聽那頭傳來一道沉穩的聲音。
“喂，我是陳建華，請問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
這是一處僻靜的小路，電話沒有刻意外放，也足夠現場三名武者聽得清清楚楚。
當電話那頭的人自報家門，三個人頓時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尤其是剛剛鼻子拽上天的熊寬。
陳建華，是他們剛剛討論的那個特殊部門初代創始人、負責人，目前早已神隱的第一高手陳建華！？
“我是張凡。”
張凡沒看三人什麼臉色，口氣淡淡地也報上自己的身份。
短短四字，立馬叫電話那邊的人態度大變。
只聽陳建華倒吸一口涼氣，滿含激動和不敢置信，語氣近乎顫抖地反問：
“您、您真的是張……張凡先生？”
“一別許多年，您老人家聲音依舊那麼年輕，身體一定跟過去一樣硬朗。”
張凡長生不老，不討厭別人把他叫老，但是一個兩個都上來叫老人家，好像他已經行將就木似的。
挑了下眉，他還是沒忍住，對著陳建華笑罵了一句。
“說過多少遍，臭小子，不要管我叫老人家，我現在比你還年輕。”
“是是，我太激動了，激動到失態，這才忘了您的顧忌。”
方瓊三人耳聽得堂堂第一高手，特殊部門恨不得供起來叫後世人敬仰的創始人，初代負責人對張凡態度如此恭敬。
連張凡口口聲聲叫他臭小子都毫不在意，反而充滿大聲談笑著，回憶當年，不禁覺得世界玄幻了。
熊寬更是完全傻眼，再不敢在張凡面前顯露一絲傲氣。
他就像是霜打的茄子，蔫兒了的鬥雞，沒精打采垂下頭，絕望的不敢去想等待自己的是多殘酷的命運。
看了他一眼，張凡這才進入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