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這是……咦，秦靈薇？”
張凡順手把秦靈薇交給林東照顧，自己面不改色再闖火海。
“現在教學樓到處都是火，你進去太危險，我來救人，你在外面照顧其他人。”
“是，師傅。”
林東毫不猶豫照辦，就扶著秦靈薇去一旁坐下。
秦靈薇聽著二人的對話，固然驚詫張凡什麼時候收了林東為徒，也知道現在不該太麻煩他們。
“林東你也去忙你的吧，我自己能照顧好自己。”
“行，那我就去幫別人了。”
看著林東來去匆匆的身影，秦靈薇目光重新投向教學樓，暗自為張凡傾心。
不管張先生嘴上怎麼說怕麻煩，一遇到大事，還是會奮不顧身營救他人，他是個偉大的英雄。
接下來的一刻鐘內，張凡來回奔波在各個樓層，尋找存活的人。
可惜大火蔓延到現在，就算有留下的人，也生機渺茫。
他使盡渾身解數，又陸續救出了十來人，最終整合傷亡人數時，還是少了二十多個學生，其中有十三個學生確定死亡。
發生大火沒多久，學生家長就聽聞訊息，爭先趕來。
認出自家孩子安全無事的，慶幸得一家人抱頭大哭。
還有些失聯的，確定人已經死了的，學生家長情緒崩潰，絕望地倒在地上大聲哭喊，令人聞之哀慼。
看著眼前慘絕人寰的一幕，張凡面無表情，垂在身邊的手猛地收緊。
這場大火，絕對不是突然失火那麼簡單！
林東也悄悄走到他身邊，小聲道：“師傅，當時發現著火的時候，沈明找到了消防栓，想要用噴水槍滅火。”
“可是他一拿到噴水槍，發現噴頭被毀壞，就連噴水槍上也淋滿了易燃物，這場火很有可能不是天災，而是人禍！”
張凡聞言眼睛一眯，更篤定自己的猜測，面上寒意一閃。
“我知道了，此事你先不要跟任何人提起，我自有法子調查清楚。”
“是，師傅。”
趁人沒注意到這邊，張凡走到一處偏僻角落，給一個人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