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那太好了,我先睡一下,天明再討論你的研究成果。”
牧良一時沒想到,這個“先弄懂字義,再學習音調”的兩步走策略,對女孩子的機敏心思,又有了新的認識。
“放心吧,我已經有了初步的開頭。”
子書銀月不再說話,利用牧良的多功能腕錶,將接收到的資料,與掃描書本文字的電子文字,顯示在戰鬥機器人背後的螢幕上。
專心致志地埋頭,編輯小程式,開始自己的翻譯計劃。
殘月當空照,藍星點點稀。
夜晚的溫度依舊較高,大約在38度左右。
熱浪翻滾不休,有節奏地拍岸發聲,彷彿催眠曲調。
一人一機靠在木屋旁邊,用身體擋住明亮的光線。
用星際高階資訊科技,破解低等文明星球的文字語言,算是一種跨越時空的交流方式了。
懸崖峭壁頂端,稀疏有致的短葉林,迎風招展嘩啦啦作響,似在歡迎宇宙來客。
遠方漁家燈火,都已經熄滅。
辛苦勞作一天的漁民們,早已進入香甜的夢境,沒有人會無端檢視,這一點照明。
黎明,很快光臨,陽光熱情似火。
一公里外,炊煙裊裊升起,新的一天到來。
牧良晚起了2個小時,直到上午9點才走出木屋。
看見子書銀月專注地神態,便沒有打擾她的工作,自行料理完衛生,取出野果與烤肉,津津有味吃了個痛快。
上午10點。
兩邊的漁民,開始揚帆出海打魚。
兩隻漁船,刻意往這邊靠攏過來。
發現木筏上,除了昨天見到的一老一少,現在又多了一個戴草帽的紫黑髮女孩,並未覺得奇怪。
漁民們,與手舞足蹈的牧良,遠遠地打個招呼,就此遠離而去。
在他們看來,既然這一家老少不願尋求幫助,表示出拒人千里的獨立自主性,那麼也就沒有必要,刻意攀談交往。
彼此保持一定的距離,就成了自然。
所有漁船全部出海,海潮退卻水深不足10米。
牧良用骨槍,串住兩條一米長的海魚,在兩邊婦女小孩的遠遠注視下,奮力游到北岸的沙灘上,與他們友好地交流起來。
用生澀的語言,將自己編好的海難流浪故事,連說帶劃地講給婦女們聽,博取同情加深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