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俘虜奉為上賓,在一些情操高尚的義士那裡或許有可能,但在牛角山,在諸葛邪那裡,完全不存在。
張振海也知白浩然是故意調侃,不過他還是急忙解釋:“殿……殿下誤會,我的意思是他們都沒有受到傷害。”
“都沒有?”白浩然言道,“一個人都沒有?”
張振海儘可能地思考,然後回答:“確實沒有,只是被綁囚禁。不過……不過那位靜月公主……”
見張振海想說卻不敢說的樣子,一旁的徐茂不耐煩道:“靜月公主怎麼了,趕緊說!”
張振海鼓起勇氣:“那位公主……她被諸葛邪關在房間裡,日夜淫樂,如今不知是否還安好……”
“住口!”徐茂喝道,“這等大逆不道的話,你竟敢說出!”
張振海嚇得趕緊磕頭,瑟瑟發抖,再也不敢發出聲音。
“日夜淫樂?”白浩然輕笑,看向屋外院子中的雪,“我那可愛的妹妹,這麼快就體會到做女人的樂趣了麼……”
陳昇高上前狠狠朝張振海身上踢一腳,罵道:“你這惡匪,竟敢出言中傷靜月公主!”
張振海哆哆嗦嗦:“饒命!饒命!我所說乃是實情,不敢有瞞。”
徐茂道:“實情?難道你親眼瞧見了麼?”
張振海不由得一愣,心想這種事情,諸葛邪能讓別人在旁邊看麼,自然不可能親眼瞧見。
“殿下,我雖未親眼瞧見,但靜月公主被諸葛邪關在洞中淫樂,確是事實,不只是我一人知曉。”他說,“而且,諸葛邪每次帶靜月公主出去散心,都是抱著她的。”
白浩然收回目光,轉向張振海,淡淡地說:“我知道了。”說完微微一揮手,讓軍士將張振海帶下去。
張振海連聲求饒,廳上之人皆是無動於衷。
靜默許久,白浩然嘆道:“事情並沒有我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
徐茂和陳昇高都不太明白,心想靜月公主都已如此,還算不糟糕?
“殿下,我們是不是趕緊著手準備?”徐茂問,“早些將這些劫匪剿滅,把靜月公主救出來。”
“急什麼,我那妹妹才剛剛體驗到美妙滋味,為什麼不讓她多快活幾日。”白浩然一邊說,一邊慢悠悠地往廳外走去。
徐茂和陳昇高在後面跟著,來到院子,徐茂忍不住又問:“殿下的意思,是讓靜月公主多遭些罪?”
“這可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這麼不念手足之情。”白浩然說,“我只是考慮到那幫劫匪不好對付,因此要做好周全準備,謹慎行事。”
此刻,徐茂和陳昇高的心中已是明朗,白浩然表面上雖然這麼說,內心是什麼想法,路人皆知。
靜月公主沒能順利出嫁到荒海國,現在被劫匪給日夜糟蹋,早已將皇家的顏面丟盡,即便再回暮雪國,她能夠登大位的可能性也幾乎沒有。
縱使站在靜月公主那一邊的大臣和能人有心相助,也無能為力,只會惹人非議。
所以白浩然才會說,事情沒有想象當中的那麼糟糕,可謂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那麼,殿下,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徐茂竊喜道,他暗暗替白浩然感到高興。
白浩然抬頭看看天空,微一思考,言道:“再過幾日吧,我得再請些人來幫忙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