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了一眾菜鳥們,集體加入了中洲的事情之後。
胡彪、胡指揮官大人,在努力地振奮了一下自己的精神後,又去忙活著下一個同樣重要的人員問題:
有關於當前的中洲戰隊中,哪些人是屬於已經有了一些退意。
其實在內心之中,已經不想多麼想繼續任務了。
所謂強扭的瓜不甜,胡彪這就開始尋思著,是不是讓他們轉為外圍人員算了;甚至這些人想要直接退出中洲戰隊的做法,胡彪也是可以接受。
基於以上的這一個想法,胡彪趁熱打鐵一般地行動了起來。
先是將有關於戰隊外圍人員,這樣的一個隱秘事情,對著早早怪掉的那一批戰隊成員們交代了一次。
接著,胡彪就是一點都不藏著掖著的,直接說起了自己的真實想法:
“各位,其實我已經感覺到了在戰隊中有幾位兄弟,可能是不怎麼想要繼續參與任務下去了。
也就可能是不好意思開口,一直在撐著沒說而已。
不過,大家都聽說我說我的看法啊!這種提著腦殼拼命的事情沒有必要勉強,不管你們做出如何地選擇,我都可以的理解,並且感謝你們之前的所有付出。
所以你們自己決定一下,到底是打算轉為戰隊的外圍人員,還是直接的退出。”
在胡彪的這一些說法之下,戰隊中的其他人立刻將眼神,看向了神棍、老炮、死人臉罪者這三個人。
別看戰隊中的這些人,平時互相之間嘻嘻哈哈地沒有一個正形。
可是很多東西,他們很早就看出來了,早就隱隱看出了哪些人有了退意;只是由於一些個人的考量,沒有當眾提出來了而已。
於是,在戰隊一眾戰友們包含了複雜情緒的眼神之下。
神棍等三人張嘴之後停頓了一下,可是在最終、還是沒有做出任何的狡辯。
其中綽號‘死人臉’的罪者,則是在一聲的苦笑之中捲起了一根喇叭筒香菸,點燃後嘴裡一邊冒著煙。
一邊幽幽地講述起他了在這段時間中,現代位面的一些改變:
“其實在第四次任務結束的時候,手頭有了點錢的我就去了回去了老家一趟,去了當初因為救我而死去的好友家裡。
畢竟有錢了嘛,可以給他父母更多的錢,保證他們今後更好的生活。
這樣一來,我的心裡也會更好受一些。
也是去了之後才知道,好友的父母從來就沒有怪過我;反而一直在安慰我,說人死不能復活、一切都讓他過去了吧。
隨後的日子裡,讓我明白了一個道理錢這東西雖然重要,但是遠遠沒有陪伴更為重要;我當時就決定了留在他們的身邊,給他們當兒子養老送終。
當然了,也可以照顧我在同一個城市的親生父母;在這麼幾年的時間裡,他們起碼是老了十幾歲。
在第一次回家的時候,我媽抱著我哭了好久,我真恨不得扇自己幾巴掌。”
說到了這裡之後,青山就是停下了自己嘴裡的說法。
不過他雖然沒有將話徹底的說完,也是讓胡彪他們知道死人臉這傢伙,只是因為無可奈何的原因,才不得不退出而已。
想想也是,這貨萬一死了,那就是牽涉到了兩個家庭,四個絕望的老人。
為此,胡彪點著頭問出了關鍵的一句:“那麼你是打算轉為戰隊的外圍成員,還是直接地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