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麼的兇殘?”
眼見那一位貌似與自己py交易過一次的准尉同志,像是被炮決了一樣的結果之後,不要說一眾的毛子新兵們被嚇壞了。
就連胡彪這種經歷好些任務,見慣了生死的老鳥,一時間都是忍不住罵出了這麼一句。
當然了,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在驚歎於那位準尉同志,被炸成血肉橫飛的這麼一個悲慘結果。
更關鍵的,還是他忽然反映了過來,有關於他那一包還剩11根沙子煙,所存在的一些嚴重的問題。
特麼!貌似連續3個拿到這一包煙的人員,在沒有抽一口的情況下就掛掉了。
難道是這玩意,帶有著某種無法言說的詛咒之力?
不過話又說回來,那一包沙子煙有沒有什麼玄乎的詛咒之力,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又或者說,在當前緊急的情況之下,現在不是糾結這麼一點的時候。
胡彪他知道,若不是想辦法解決這麼一輛四號坦克,這麼800號人能不能退下一半的數量,都是一個未知之數。
問題是他們連炸藥包都每一個,怎麼去解決一個這種大傢伙。
就是用人命去堆,那也得能堆的下來才行啊?
坦白說,到了這麼一個時刻,胡彪的心中其實已經打著放棄本次的進攻計劃,想著先保持實力退下去。
之後再想點辦法,展現出他們價值的打算了。
然而就在這麼一個時候,一個更大的壞訊息傳到了他耳朵裡。
但偏偏是這麼一個壞訊息,讓胡彪下定了放棄了最後一絲撤退的想法,決心在這裡一直死磕到底。
那是躲在了一堆爛磚頭後面,端著一支莫辛納甘步槍,正打算對著一扇窗戶開火的pla老兵哈士奇。
忽然間看到了那一扇窗戶中,冒出了一個絕對讓他絕對意想不到的人物。
這樣的一個說法,並非是窗戶中冒出來的人,是二戰期間德棍方面的某個名人。
而是那是一個在大紅色t恤外,套著一件牛仔外套,腦殼上海帶著一個棒球帽的白人男,手裡端著一支98k步槍出現在了那裡。
兩人都沒有來得及開火,在忽然之間的四目相對之下,對方也是發現了他這麼一個,身上穿著皺巴巴夾克衫的他。
然後,兩人都是反應過來一點:
不好!對面的傢伙也是現代位面的來客。
在短暫面面相覷的呆滯之下,還是前pla老兵、現在的遠洋海員哈奇士,這麼一個因為個人經歷原因,心理素質上更好一點的貨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