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香錦作為一個經歷了別人好幾個人生的人,對於感情的事再敏感不過,可是每一次只要一碰到東方熠和戰擎這一號的,她的整個思路就被完全打亂了。
這個東方熠也說了喜歡她,剛開始也確實是把她當做一個喜歡的人養著,可是現在這種情況好似完全脫離了主線,她似乎真的要變成一個只能打雜的小丫鬟。
這府裡的人雖然一直把她當做東方熠的人,但是好像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她的真正身份,而東方熠也沒有給她一個實實在在的身份定位,以至於她現在的處境實在是有些尷尬。
這男人一個個的都是大尾巴狼,她現在甚至有一種他這個大尾巴狼在吃掉自己這個小白兔之前,想要用爪子逗弄逗弄自己,好讓肉變得筋道些。
不就是玩兒感情的把戲嗎,反正她已經玩兒過好多次了,大不了大家一塊兒裝傻就是了。
也許是因為她和東方熠這種不清不楚的關係,讓府裡的一些本來還對東方熠有幻想的下人嫉妒起來,其中負責東方熠飲食起居的一個姓韓的管事的姐姐,就是其中的典型代表人物。
也許是因為她覺得自己一直有資格負責東方熠的一些私生活,所以時間久了,難免就把自己看的特別的重要,再加上這裡長時間沒有女主人,仔細的算下來,除了攝政王的嬤嬤,她目前為止是這裡權利最大的女人。
她本來一直幻想著,即使做不了東方熠的妻子,看到自己照顧了她那麼久的份上,做一個小妾也是可以的,可是這些幻想因為許香錦的到來全部都被打破了,她自然哪裡都不待見她。
“錦兒,過來,今天廚房裡的灑掃是不是由你負責的?我怎麼看這到處都是灰塵,你看看那些鍋碗瓢盆都沒有刷乾淨,這就是你乾的活嗎?”
雖說自己是負責灑掃的,但是刷鍋刷碗可不歸她管,這個女人還真的是抓緊每一個機會把所有的事情都賴到她頭上。
可是沒辦法,誰讓自己現在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個時候要是懟了她,估計以後的日子會更不好過。
“韓姐姐,我知道錯了,我馬上就會改正,你不要生氣,生氣會對身體不好的,身體不好就會容易長皺紋,萬一影響到姐姐的美貌,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許香錦皮笑肉不笑地提醒她,即使心裡面氣的已經把她的臉都給撓花了,表面上卻仍舊是很乖巧的樣子,老老實實的拿起灑掃的工具準備繼續幹活,可是等到她一離開,她立刻扔了這些東西,回自己的小窩裡睡覺去了。
“哎,你們聽說了嗎,據說韓管事好像臉都毀容了!”
“真的嗎?之前我看她的時候還是好好的,不過她也是活該,誰讓她總是欺負我們,現在總算是遭到報應了嘛,不過她的臉到底毀容成什麼樣子呀?你見過了沒?”
“這個倒是沒有,今天正好輪到我休息,我也是剛剛出去拿吃的的時候才聽說的,不然我們去看一看。”
………
許香錦正睡得迷迷糊糊的,被旁邊兩個人激烈討論的聲音給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聽到了韓管事,還沒等睜開眼就問了出來。
“你們兩個剛剛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好像聽到了韓管事,她不會連休息的時候都不會讓我們好過吧!”
只要一想到她又來找茬兒,許香錦就這個人都不舒服的,在床上打了個滾兒。
這個韓管事平時仗著自己地位高一點,對她們這些稍微長得好看一點的下人都特別的苛刻,並且還勒令她們堅決不許靠近攝政王身邊,大家自然對她意見都挺大的,以至於這麼一聽說她出事,一個個的全都幸災樂禍的。
“錦兒,你一直在睡覺,可能沒有聽說,剛剛我出去聽到有人說韓管事竟然毀容了,也算是她活該,誰讓她平常總是一副刻薄的嘴臉。”
稍微有點矮的那個女孩兒,激動地坐到許香錦的床前,把她從床上拉了起來。
“錦兒,你也不要睡了,這種韓管事出糗的日子可不經常有,過了這個村兒可就沒有這個店兒了,你趕緊起來,我們一塊兒看看去。”
“哎喲,她那張臉你天天見有什麼好看的?本來就長得沒有那麼漂亮,現在毀容了更看不下去了,還不如讓我在這裡睡大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