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踢了踢腳下的已經嚇得趴在地上的人,朝旁邊站著的手下看了一眼,對方立刻明白,捂住地上的人的嘴,把他拖出了醫院。
那個號碼最終果然如戰擎所料,是一個空號,根本就什麼都查不出來。
那個人實在是太小心翼翼了,甚至從頭到尾都沒有露過面,怎麼可能會留下電話號碼這麼明顯的東西。
戰擎看了看還在重症監護室裡躺著的許香錦,揮揮手讓手下下去,他現在不想想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只想陪著她,一切的事等到許香錦醒了以後再說。
也許是因為進醫院多了,讓許香錦的身體都產生免疫了,很慶幸的是什麼併發症都沒發生,在重症監護室裡待了不到一天就被推了出來。
許香錦完全是被自己癢醒的,她睜開眼睛,第一眼看到的就是自己慘不忍睹的豬蹄兒,立刻激動地讓戰擎給她把鏡子遞過來,在看到自己的臉上安然無恙的時候,這才放心的躺回床。
“還好我當時淨護著臉了,要不然就按手上的這些凍傷,等到我跳舞的時候得多難為化妝師啊。”
“你還想要跳舞!”坐在病床邊生澀的幫許香錦削蘋果的戰擎突然一個眼刀扔過來,嚇得許香錦縮了縮脖子。
她本來還想問問自己走了以後那些綜藝怎麼樣了,按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根本就不用問,鐵定已經被戰擎全部推掉了。
許香錦不禁感覺有些可惜,那些綜藝既不累,又能不停的在大眾面前露面兒,這麼一被推掉,她得損失多少路人粉啊。
不過這些話她根本就不敢在戰擎面前抱怨,雖然他現在對自己確實很好,但是在她看來,戰擎只是把她當成了他的所有物,只要是他不允許的,她就什麼都不能做。
許香錦看了一下牆上掛著的日期,發現自己並沒有昏迷太久,這才有些放心,看來她並沒有浪費太多訓練的時間,也沒把比賽的日子越過去。
她偷偷的在被窩裡搓了搓自己的手腳,又動了動,發現除了手腳上有些癢以外,根本就沒有什麼其他的大問題,心裡也有了底。
許香錦很是討好的接過戰擎削得幾乎只剩下核的蘋果,依在床頭默默的啃著,一邊看一邊偷偷的瞄著戰擎,心裡組織著語言,想著該怎麼樣讓他同意自己去參加舞蹈比賽。
一個蘋果和愣是讓她啃出了一整個蘋果的時間,心裡被換了一遍又一遍的長篇大論,終於也組織好。
“那個,戰擎…”她瞪著眼睛擠出點淚,讓自己的眼睛顯得水潤可憐,然後一眨一眨的擺出最可憐巴巴的表情看向戰擎。
戰擎果然一愣,但是轉瞬又恢復了正常,讓許香錦有些遺憾,自己的功力只有一秒鐘的時間。
“說吧,你想幹嘛。”
每次許香錦擺出這種表情的時候,就是有事要求他,他都不用猜。
“你看,我只是被稍微凍傷了點而已,還是照樣能夠活蹦亂跳的,一點事都沒有,我的舞蹈比賽沒幾天了,你能不能讓我去訓練,然後讓我參加比賽?”
她一邊搓手,一邊很是可憐的看著他
“不行!”戰擎沒有絲毫的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