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野像是被她這句話刺激得更加厲害,似乎那手銬銬的不是他的手腕,不要命的使勁掙扎,沒一會兒手腕處竟然被他生生地磨出了血。
許香錦冷冷的看了一眼,卻感覺更加的心情舒暢,他這點小小的傷痛跟過去的許香錦比起來,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她就像是看不到像餓狼一樣想要撲過來的戰北野一樣,淡定的坐在他對面。
“就以你現在的能力,就算過來了能幹什麼?除非你把你自己的手砍了,否則你休想碰我一根手指頭。”
說著她眯著一隻眼睛,遠遠的在自己頭上比劃了一下,“現在你就算是再生氣也沒有用,反正我已經幫你把綠帽子戴的都能捅破天際了,你就安安生生的戴著吧。”
“許香錦,我要掐死你,我怎麼沒有早一點兒殺了你。”戰北野現在已經完全被自己的雙眼通紅,可被限制了行動的他只能怒吼。
只是他這動靜一搞大,反而把門口守著的預警給招了過來,兩個預警看他這麼激動,迅速走到他旁邊,把他摁在了椅子上,對他厲聲訓斥道:
“戰北野,老實點。”
許香錦好暇以整地看著戰北野想要吃了自己卻始終拿她沒法的樣子,十分欠揍的對著他歪頭一笑,臨走的時候還送了他一個大大的飛吻。
把戰北野送進了監獄,又成功把他氣的快要吐血,讓他深切的認識到自己被戴綠帽子的事實,證明許香錦在這裡的任務也幾乎都完成了,讓她瞬間有一種身上的大山被搬掉的感覺。
許香錦回去以後直接倒在床上睡了個天昏地暗,等到醒過來以後又開開心心的吃了飯,這才精神抖擻地開始考慮在這裡剩下的最後一件事舞蹈大賽!
她現在有種預感,雖然前段日子那個討人厭的系統天天的以各種理由推脫,但是隻要她做完了這最後一件事,那麼無論如何都可以進入到下一本書了。
一想到自己可以離開了,許香錦開心得甚至看戰擎也特別的順眼了起來,對他的態度更是好了許多。
為了慶祝她即將到來的幸福時刻,許香錦乾脆去酒窖裡挑了一瓶看起來年份不少的紅酒,在讓保姆做了幾個小菜,在被鬱鬱蔥蔥包圍著的小吧檯那裡自娛自樂。
只是她實在是高估了自己的酒量,那瓶酒雖然喝起來不是很衝,但是後勁兒十足,她一會兒大半瓶下去,就已經摸不清東西南北了。
等到戰擎忙完了回到家的時候,你推開門就看到他一手拎著酒瓶子,一手抱著一個大大的毛絨玩具,蹭來蹭去的傻樣。
戰擎覺得她這個樣子,實在是有些辣眼睛,看不下去的把毛絨玩具從她手裡面扯了出來遠遠的扔到一邊兒,又把她手裡的酒瓶子奪過來,隨手找了一個櫃子塞了進去。
許香錦看到自己突然變得空蕩蕩的手,被酒精攪的亂七八糟的腦子好一會兒沒有反應過來,等到眼神能重新聚了點焦的時候,能看到的也就只有貌似有些凶神惡煞戰擎了。
都說酒壯慫人膽,許香錦可謂是結結實實地體驗了一把,她面對戰擎這滿身煞氣的樣子,非但沒有感到一絲害怕,反而對他傻笑了一下,緊接著毫無預兆地抱住了他的脖子。
戰擎倒是被她這突如其來的不安套路出牌,給搞的一懵,當意識到她已經喝醉了的時候,竟然任由她這般在自己身上撒潑。
許香錦抱著一種終於能摸到老虎屁股的興奮感摸了摸戰擎的臉,然後“咯咯”的笑了幾聲。
“大美人,來給小爺笑一個唄,小爺賞你一個香吻。”
戰擎配合的象徵性地歪了一下唇角。
可是許香錦卻並沒有送出所謂的香吻,反而猛的一鬆手,把自己笑的躺在了沙發上,然後手在空中胡亂的比劃著。
“我給你說哦,我其實有一個很神奇的能力,你想不想知道啊?”說完,賊眉鼠眼的捂著半張臉,自以為悄悄的問著戰擎。
戰擎站在沙發邊上沒有動,好暇以整的看著她接下來的表演。
本來戰擎沒指望這個醉鬼能說出什麼正兒八經的話來,更何況許香錦的事或許他比她自己還要清楚。
只是他這個想法將將還沒有落下,許香錦就給他當頭一棒,讓他第一次驚訝的好長時間沒能說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