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切莫胡說,怎麼能說靈兒是我的?雖然我是長老,論尊卑,他是副教主之女,可比我高啊。”東丹甘忙著解釋,隨即說,“但是你這個擔憂也是正常,靈兒若想,師兄肯定會依她的,所以,我們接下來的計劃一定是要讓靈兒有心無力。”
“我明白了,”墨之妄大大咧咧地揮了揮手,吊兒郎當地說,“我一定會把我這個不求上進的便宜姑爺形象扮演得刻骨銘心!”
“不,重點不是演戲,也不是能否逃脫選拔。”一直沉默著的木偶終於發話了。
“那是什麼?”墨之妄疑惑地問。
“請主人明示。”東丹甘恭敬地說。
“重點當然是要找到那個下咒的人或者組織。”木偶裡傳來平淡的聲音,“敵在暗,我在明,這是最危險的情況,只有化暗為明,我們才能掌握主動權。”木偶的頭顱微微轉動起來,看向了墨之妄,“你的戲份現在不只是一個便宜姑爺了,有廖雲錦在,大可以表現得再深藏不露一些。我收到情報,胡漢三他們的馬隊很快就到,到時候我們還是可以用其他的方法加入商隊。”
墨之妄微微點頭,說:“我明白了,你是不是擔心這個下咒的人會牽扯到胖子他們,所以要在他們到來之前把這件事給解決了?”
木偶僵硬地點了點頭。
時間一晃便又過了五日,似乎是因為之前的初試太過激烈了,所有的入選者都或多或少的受了傷,必須處於休養階段。墨之妄毫不意外地在入選名單裡看見了廖雲錦,這個人當然應該突圍啊,不然就白白浪費了他那場好演技了。
於是趁著一個天清氣朗的下午,墨之妄便出門前去客棧拜會一下這個許諾要給他好處的人了。
墨之妄來到客棧時,恰巧看見九嶷教派的專屬醫師剛給廖雲錦複診完,在門口他就聽見醫師對廖雲錦說:“姑娘放心,姑娘的傷勢已然大好,只需要再安心調整幾日就可痊癒了。”
廖雲錦便說:“多謝先生了。”隨後便聽見一些叮叮噹噹的聲音,應該是廖雲錦給了醫師一些賞錢。
見醫師終於是開門離開,墨之妄才在門外扣了扣門,不正經地探了個腦袋進去。
廖雲錦一見是墨之妄,便笑著說:“進來吧。”
墨之妄便笑呵呵地走了進去,順手帶上了門。廖雲錦便立刻向門上扔了張符旗,布了一個簡陋的隔音法陣。
她在扔符旗時一眼便發現了墨之妄的腰上帶著一個乖巧的木偶,很好奇地問:“你那個木偶還能變得這麼可愛嗎?”
“不是,”墨之妄輕輕摸了一下腰畔的木偶,在入座時將木偶取下,以一個“坐”著的姿勢放在了桌子上,有些哀怨地說,“之前那群人太恐怖了,我都是靠了我那個木偶才逃出來的,可是那個木偶也就報廢在森林裡了。那可是我家娘子最得意的作品啊,她知道一定會很傷心的。”
廖雲錦在之前森林裡時就知道眼前這個“默知”雖然看上去是一副浪子的樣子,但是對自家娘子是非常好,簡直是三句話不離。於是她給墨之妄倒了一杯水,說:“默公子不必憂慮,只要你沒事,你家娘子就不會傷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