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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所有的南陸護衛都不再想著制服這處神殿裡的人了,紛紛向著祭壇這邊退讓,宏天教的人終於是醒悟了過來,紛紛怒吼著向著祭壇這邊殺來。但是就在他們露出殺意的那一刻,一個個的宏天教眾們都慘叫了起來,他們的身上也亮起了白光,他們也無聲息地倒下,和那些南陸護衛們的下場一模一樣!
教宗當即就慌亂了起來,萬分警惕著周圍,讓所有的宏天教眾都老老實實地待著,不要輕舉妄動。
祭壇之上的雲詩目光平淡地看來,對於眼裡依然是沒有波瀾,只淡淡地說:“順便再提醒一句,如果有誰打擾了黃泉的降臨,也依然會被忘川之水吞噬的。”
知月憤恨地盯著雲詩,不甘心地揚手,下方的風不玄便發出一聲輕嘯,所有的南陸護衛們便頭朝著祭壇這邊聚集了過來。似乎祭壇自身便是一處保護地,到了這裡的南路護衛們終於是停止了死亡。
墨之妄卻在這個時候突然就動了,一刀一個斬殺了好幾個在奔逃中的南路護衛,成功地跳躍到了雲詩身邊,揚刀指向了知月。風不玄當然是立刻就擋在了知月的身前,很是疑惑地挑眉:“不可能,你用了什麼方法,竟然能夠在黃泉降世時攻擊得遊刃有餘?”
墨之妄輕佻地一笑,並不打算滿足這些人的好奇心。
而在風不玄後方的知月微微皺緊了眉頭,她的目光雖然是看向的墨之妄,卻是落在墨之妄身後的雲詩身上,她不可置信地說:“是血契之咒?你居然和他用了血契之咒,生命共享,好大的手筆啊,將身心的安全完全寄託於一人身上,簡直是豪賭!我之前原本猜測你和她不過是陣修和守護的關係,看來,你們的關係遠比我想得更深一些啊。”
墨之妄微微跳了跳眉梢,他回到這個世界這麼久以來,知月是第一個認出了“血契之咒”的人,說明這個南陸的聖女果然是不簡單!
而在另一邊的陸地人當然是完全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
“什麼血契之咒?”教宗看向身邊的屬下,“教典裡面有記嗎?”他的屬下當然是搖了搖頭,然後教宗立刻就看向了程七等人,收穫得還是一張張充滿疑惑的臉。
“血契之咒,是以自身靈魂為祭品來獻祭的,是向著天地許下的承諾,”知月緩緩地解釋著,“凡是定立血契之咒著,生命共享,力量共享,甚至是靈魂之力和血肉之軀都可以共享。作為契約者,雙方只需要遵守一個規則:互不背叛,互不傷害。”
然後她微微笑起來,“不過這種血契之咒的訂立不一定是要兩個堅定的信任著彼此的人,也可以是一種主從約定,作為‘主’的一方,是可以吞併‘從’的一方的。”她用一副看好戲地樣子看向墨之妄,“你們的,是哪一種?”
“現在挑撥離間,不覺得太幼稚了嗎?”墨之妄不正經地笑著,“還是說,本來想要坐收漁翁之利的漁翁現在成了網裡的魚,已經是讓你昏頭了。”
“住口,無禮!”風不玄大喝。
“誰先對誰無禮啊?”墨之妄無所謂地聳聳肩,雖然風不玄長著一張酷似慕影風的臉,但是在現在的這種情況下他顧念不了舊情了,該拼殺的時候,他可是不會留情的,不過現在的舞臺主角還是他和風不玄背後的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