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以初直喘著氣,因為害怕,身體而輕微的發抖,她無助的抓著靳司御的衣角,“不……不要……”
除了這兩個字,溫以初不知道自己還能說什麼。
大腦一片空白。
靳司御的手指輕輕地撫過她姣好的臉蛋,涼薄的唇微翹,“既然那麼害怕,為什麼一次又一次挑戰我的極限?”
“我……我那是權宜之計……權宜之計!”
溫以初說完,又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他怎麼會去深究她所謂的權宜之計是什麼,他只知他看到她穿上了秦澤亦給的婚紗,她要嫁給他!
他這種不可一世,強勢霸道的男人,怎麼可能讓她有一點點異心!
只是離開他的視線,都能引起他毀天滅地的憤怒,更何況她今天還穿上了別的男人給予的婚紗。
越發的瞭解到這個男人的本性,對他的恐懼越是日益增加。
果不其然靳司御哪裡聽得進什麼解釋,把她身上的衣服扒得乾乾淨淨,在她的肩頭,鎖骨,甚至是胸前……
每一處都烙下灼灼豔紅的梅花。
他掐著她的命脈,一字一句的命令:“遠離那個渣男!聽到沒有!”
溫以初仰了仰頭,“聽……聽到了。”
靳司御這才縱然起身,把身上的風衣丟到她的身上,又端正坐於她的身畔,邪肆的整理著身上的襯衫,對著前面的江牧命令,“在公司停車,把我放下,然後把她送回別墅。”
溫以初似木偶般坐在車座上發呆,雙目空洞的看著前方。
她的腦海裡一片凌亂。
眼下她要做什麼?
靳司御如此的變態瘋狂,她的計劃還能實施嗎?
她處心積慮的籌備,容忍,就為了等那一天,他現在卻發了瘋的吃醋,把她禁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