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知道。”
溫以初也不會讓溫啟生知道。
這是她的事情，和他沒有關係。
祁言想到溫啟生的暗示，他想說，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的吞回去，有叔叔幫忙，或許她和他還會有機會。
“靳家遠比你想的複雜，而靳司御這個人……”
他的話說到這裡，溫以初倏爾打斷，“言哥哥，這件事就麻煩你了。我還有事，再見。”
“回哪裡？我送你？”
祁言說完，又覺得自己說錯了，眉頭微皺了皺，“我晚上還有點事，再見。”
“再見。”
溫以初看著他轉身遠去的背影，無力的閉上雙眼。
她看了看手腕上的時間，到洗手間洗了一個臉，就準備回御園。
沒有料到的是溫啟生還沒走，在花園裡抽著煙，見她來，清了清嗓子，“坐會兒吧。爸爸有些話要與你說。”
溫以初乖巧的坐到他的身邊，“爸，少抽點菸。妹妹不會有事的，這裡有最好的醫生。”
溫啟生看著溫以初無力的笑，“蔣英那般對你，你妹妹又和秦澤亦苟合，你就一點也不生氣？也不難過？”
“氣！難過！可今天芸兒擋在了我的跟前，否則躺在那裡就是我了。秦澤亦不是什麼好東西，芸兒簡單，受他蠱惑，那是再正常不過。”
溫以初說出這番話都覺得自己噁心，也不知道溫南芸怎麼長期在她眼前偽裝了的。
溫啟生緩緩地閉上雙眼，“是爸爸對不起你，這些年忽視了你。一味的寵著蔣英，讓她欺負你，放心，以後沒有人敢欺負你。爸爸會保護你。”
溫以初的眼瞼微垂，“爸，我都知道。我沒有怨過你，我理解。”
大概逆來順受，乖巧懂事，易操縱，才是他想要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