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隻凰烈鳥是我先尋得,首先傷於我手。它的晶核,自然也該歸我
那紫衣少女年約十七,比之莊無道稍稍大一些。一身紫衣,寬大的月華裙逶迤身後,真個是膚如凝脂,有著閉月羞花一般的美貌。柔順的秀髮,只簡單地綰個天鸞簪,幾枚赤金丁香花的簪隨意點綴髮間,讓柔順的秀髮,更顯柔亮潤澤。使女孩也更氣質出塵,彷彿上界謫下的仙子。
不過此刻說話,卻是聲勢咄咄逼人,不給人哪怕半點餘地。
“你先尋得?歸你?”
穆萱也被那女孩的容貌震了震,然而隨即就反應了過來,一聲冷笑:“自己沒守住,讓它給跑了,又能怪得了何人。這頭凰烈鳥可是貨真價實,死在本姑娘的刀下你憑什麼說這凰烈鳥的晶核,就給歸你?”
“你”
紫衣少女的柳眉一蹙,而目目光遊梭,看到了莊無道身上的離塵宗道袍。
“原來是離塵宗弟子,你二人乃是宣靈山一脈的真傳弟子?”
“正是”
穆萱驕傲的揚了揚下巴,隨即又意識到什麼,面色一變:“你又是二山七峰哪一脈門下?是得了誰人允許,敢來天南林海中偷獵。看你也不像是沒有來歷之人,你家長輩,就沒教過你二字該怎麼寫?此處乃我離塵禁地,擅入林海者殺無赦”
說到好來,言語也是越來越不客氣。
“規矩?我還真沒學過規矩這二字。”
那紫衣少女也不知被觸動了哪一根神經,本來平緩下來的面色,又轉為冷凝,目光悠然望著遠處的宣靈山方向:“此次我來這林海,確實是私入。我卻要看看,你們三人要怎樣個殺無赦法?幾年未來這離塵山,你們宣靈山一脈的弟子,越來越是囂橫,不講道理。今日反正順便,我便領教領教,靈華英的後輩,到底有些什麼樣的本事,敢對我再說規矩這二字?”
莊無道一聽,就知這少女,與離塵宗只怕關係不淺,而且也是認得靈華英的。說不定二人間還有著一定恩怨,少女甚至可能在靈華英的手中吃過虧,所以怨念頗深。
不過他還未說話,那邊穆萱卻已是氣得笑了:“你這女娃,口氣倒真是狂妄。我不敢你是誰,到底是否私入林海。就只這幾句話,將你擒回去給師尊他們發落,總不會有錯。”
話音未落,穆萱就是一個閃身,到了紫衣少女的身側。右手刀柄,重擊少女的腦後。
這一擊卻是頗有餘地,未下殺手,以試探之意居多。顯然也聽出,這少女與離塵宗之間,只怕頗有些關係。若是貿然失手打傷了,怕是不好交代,又不知這女孩根底。
然而她才剛動手,一株株巨大的木藤,就從地下拔地而起。出其不意,向將穆萱四肢捆去。
穆萱大驚失色,那對紫金鴛鴦刀連續斬擊,把那些木藤,紛紛絞碎。
可就在這剎那,紫衣少女又指尖處彈出了一點黃光。一化二,二化四,紛紛墜落之了地上,而後四隻大手亦拔地而出,全不懼穆萱的鴛鴦刀斬擊。籠罩四方,使中央處的女孩避無可避。
“偽無雙,斷水流”
穆萱迫不得已,施展出了玄術神通。然而才將一隻大手斬碎,地下就又是一隻大手再次探處。反而是那刀光,斬碎石手時窒了一窒,反而被另兩隻石質大手強行擒住了紫金鴛鴦刀。而另兩隻石手,則分別抓住了穆萱的小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