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斌看著身後緩緩關閉的大門,眼神閃過一絲陰沉,不過隨後又恢復了那副柔柔弱弱的模樣。
因為被災厄執掌者襲擊,他獲得了一筆稱得上不菲的賠償,但是關於他的另一個要求,那些人卻沒有答應他。
“看來關於學生思想教育還需要加強。”常夏手指交叉,放在自己的鼻樑前,看著電腦上的監控畫面緩緩說道。
“確實,居然會提出那種要求。”阿柒端著一杯咖啡放在常夏的辦公桌上,看著監控畫面中的方澤慶幸的說道:“我該說幸好阿波菲爾不是他那種人麼?”
那個叫做王斌的學生,長期遭受霸凌,這固然是一種可悲的事情,他從來沒有想過反抗,或是改變自己,懦弱的可悲。
但是在剛才他確定應對科會給他賠償之後,就彷彿變了一個人,得寸進尺的想要獲得更多的賠償,他變得理直氣壯,說就是因為被災厄襲擊,才耽誤了學業。
他要求應對科的人和他前往學校說明情況,最為過分的是,他還要求那些人保護他,聽從他的指示。
“也真不知道,一個連普通同學都不敢反抗的人,居然敢對應對科指手畫腳。”阿柒搖了搖頭,要不是親眼見識,他都不會相信會有這種奇葩的存在。
“欺軟怕硬,在他的認知之中,那些一直欺負他的同學不會給他面子,就是硬,而我們好聲好氣願意賠償反而成為軟。”常夏笑著說道:“如果他知道自己體內有著災之力,可能他還會更加的囂張。”
“他如果敢有剛才那種態度去面對他的同學,估計都不會被那樣欺負了。”阿柒搖了搖頭嘆息說道。
“保持監視吧,雖然確定他體內的病菌不會傳染,但是那些病菌應該不只是帶給他微弱的災之力,或許還有著別的作用,那個給他施加病菌的人,或許還會和他接觸。”常夏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這段時間各種災厄事件接連不斷,在一開始就有著一個隱藏在暗處的災厄權柄者搗亂,隨後又出現了一個疑似新生的權柄者,搞出了一條人命來,再然後又是災王的誕生,結果現在又有一個被權柄者襲擊的人出現。
當然這個襲擊者,有可能是那個疑似新生的權柄者。
“當初的能級只是A級,應該不是什麼強大的災厄權柄。”常夏安慰自己說道。
王斌離開了應對科揹著書包向著家裡走去,檢查了一天,現在是時間已經傍晚了,也幸好應對科幫他請了假,要不然曠了一天課,估計要被老師罵死。
想到這裡,王斌對於應對科的怨恨又深了一分,自己是受害人,只是提出一些要求怎麼了,如果他們派人保護自己的話,那麼那該死的老師就不敢管自己了吧,還有那幾個人也不敢欺負自己了。
抱著這樣怪異的思維方式,王斌走在回家路上,然後就被一隻手拉近了小巷。
“怎麼,還不經打了,居然敢請假。”幾個學生將王斌圍攏在中間,惡聲惡氣的恐嚇道:“搞得老師來找我們的麻煩,你是不是想死啊!”
王斌的腿瞬間就軟了,連求饒的話都說不出,被打了一頓之後,那些人才有說有笑的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