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感覺?”
“身體有沒有不好的反應?”
“好不好吃?”
“……”
明白了,看錶情也知道,不好吃。
宴清追吐出一個字,“苦。”
果然,還是該沖水喝的對吧。
應鯉:“可以是可以,但建議不要。”
其實並沒有立竿見影的感覺,但在眾人團團圓圓圍繞和注視下,宴清追點點頭,“有效果。”
只有應鵲狐疑的看著他,但這段時間的學習也是有成果的,不至於讓她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她只說,“中毒越深,解藥生效越快,毒藥與解藥中兩味藥草的衝撞會使身體不適。中毒淺,解藥則是徐徐圖之,細水長流,人會舒服不少。”
她沒說的是,後者只是理論,因為誅心焰沒有中毒淺這一說。
……但在他這裡好像出了點岔子。
也是,滄瀾地大物博,能人異士頻出,有人能為他吊命,當然也有可能導致現在的狀態。
鹿驚枝和許疏樓對視一眼,立刻撇開眼睛。
都心虛的不行。
因為有了誅心焰的烈焰,所以決定敲定了返程日期。
應鵲聽到有人在研究誅心焰的解藥,很有興趣,“她研究出來了嗎?”
“沒有。”
收到過白融的信件,她沒有去北方,而是在平安鎮落腳了,聽說和王夫人關係不錯。
這麼久沒被帶回京城,讓許疏樓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一種超出意料的感覺。
無法被把控,讓他忍不住焦躁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