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驚枝和許疏樓打了個商量,“我把應鵲和應鯉帶走,讓她跟我姐姐學習一段時間。”
許疏樓:“你那個白手起家名揚鸞陽城的姐姐姜檀月?”
“是啊,我姐姐可厲害了。”鹿驚枝自信開麥!
“……什麼時候了你還吹一波,”真聽不出他在嘲諷嗎?倒不是諷刺姜檀月的真才實學,只是——誰對上應鵲應鯉睡誰不犯懵?“跟我說這些做什麼,跟我又沒關係。”
鹿驚枝抹了一把後脖頸,“可是這是你的人了。”
“不要了……算了,你先帶走,剩下的以後再說吧。”
姐弟兩人的不受控遠遠的超出了許疏樓的意料。
自己接任務,去隔壁殺人,還成功得手。
又接同一人的任務,還是去隔壁殺人——臨陣倒戈。
兩次任務都被人識破身份,兩人都知曉她的行蹤,兩人都捏著她的把柄……
每每想到這裡,許疏樓就忍不住趕緊的深吸一口氣,他怕自己年紀輕輕承受不住先走一步。
姐弟兩人帶來的大驚喜,當真是一個疊一個疊一個疊一個。
當然,主要還是姐姐搞事情多。
“我知道你的意思,”許疏樓說,“但是你也說了,姜老闆帶著任務來的沅州,當然是任務為重,她沒空帶兩人的時候,就讓他們回沈府。”
“上課。”
鹿驚枝:看來無論是誰,也逃脫不了上課這件事情。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不要對世界上抱有僥倖心理,無論是對事情,還是對人。
許疏樓剛踩了應鵲誇了應鯉,轉頭,弟弟就搞了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