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前最後一年,鹿驚枝還能拿著手機對天南海北表演才藝的小姐姐們口嗨“姐姐娶我”“昏君體驗卡”還有各種各樣彩虹屁。
現在,看一眼都不符合社會潮流了。
罪過罪過。
她偏要看。
嘻嘻。
不僅要看,還要說,“賭坊我都進了,還有什麼是我不能看的。”
青無涯耿直的指著燈火闌珊的隔壁的船舫,“那就是你不能看的。”
鹿驚枝聳肩,“好吧,等有空,我偷偷看。”
青無涯頭疼了。
她是不是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也是。
雖然這小姑娘玩心重,做事遊刃有餘到總讓人忽視她的年齡,但是算算年紀,她應該不大。
“你多大了?”
“十二。”
“那你長得挺快,我見過的十二歲的孩子很少有長這麼高的。”青無涯哈哈一笑,“再多長一些,到時候出門都有排面!”
鹿驚枝毫不掩飾的目光瞧了瞧他,用手比劃了一下,“長你這麼高我就慘啦,我的要求不高,一米七就可以了。”
鹿驚枝在腦海中換算了一下尺寸。
嗯。
五尺。
嘶……聽起來不如一米七好聽。
她從不懷疑自己長不到那麼高,營養跟得上,鍛鍊也不會落下,長高只是遲早的事兒。
三層中央有一個大大的平臺,四周隔一段則是有一個半開放的小房間。
說是房間,其實就是用鏤空雕破圖風象徵性的隔一下。
比起隔絕視線,更大的作用是規整空間佈局。
在他們閒扯淡時候,侍女一直在前方侯著。
終於,到了地方。
“這就是另一種比大小的規則的地方?”鹿驚枝習慣性的又挽了一下袖口,“漂亮姐姐,在這裡玩遊戲,我要跟誰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