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一直說你沒有去姜家三房,那我們為什麼是從姜家茅草屋的灶房見到你的?”
“我哪知道呀,我就是在家裡安安靜靜的睡覺,結果就被打暈,再醒來就是在這裡了,期間發生了事情我也很迷糊呀。”
剛剛還在說他只是路過、他只是夢遊的人突然間便改口轉了風向,被人大大咧咧地指出來後張雄面色不變,“我的頭受傷了記錯一些事情在所難免吧?”
鹿驚枝給他豎了個大拇指,“有些人,死後被火化,骨灰中夾雜著毫髮無傷的嘴皮子。”
張雄聽明白了小丫頭在說什麼,把一切矛頭指向鹿驚枝。
他記得有人背後打了他一悶棍。
而慣會使用棍子的就是這個小丫頭。
“那你懷中的果醬作何解釋呢,你現在這叫人贓並獲,還敢狡辯!”
又是一頓拉扯之後,張雄似乎受不得這種汙衊他大聲的嚷嚷道:“我哪知道果醬是哪裡來的,我根本還沒來得及拿果醬就被一棍子打暈……”
說完這些,他便後悔了,恨不得抽自己兩巴掌。
鹿驚枝抱胸,她不屑的一笑,眸中狡黠地的神色藏不住。
姐姐的釣魚執法牛死了。
極限搞人心態。
她愛死了這種欺負人的感覺。
昨天沒能爽歪歪揍人一頓的不爽瞬間消散。
可惜的是浪費了一竹筒的果醬。
鹿驚枝期待的看向姜檀月,眼眸明晃晃寫著一句話:姐姐姐姐姐姐,快,搞事情!
姜檀月沒有辜負她的期望。
不,應該說是楊村長沒有辜負她們的期望。
從昨天半夜答應姜檀月把張家人放在門口晾上一晾用來警醒村裡人開始,楊村長就是偏心她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