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檀月眉眼冷淡下來,看著這場猴戲思索,老薑家重男輕女,重錢珍珠輕沈氏趙氏沒錯,但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
說到底,於姜老太太而言,天底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姜錦旭當上大官。
誰在這條路上設了個坎兒,她第一個衝鋒陷陣炸了它。
錢珍珠觸了黴頭。
親侄女身份都派不上用場。
再加上這次五十兩一看就沒戲了,姜老太太火氣那叫一個熊熊燃燒。
姜大貴會躲,但是姜大富實在人兒,攔架那是真的攔,卻攔不住,被姜老太太撓破了臉。
氣勢洶洶的來,狼狽不堪的回去。
走之前,身後傳來姜檀月貼心的聲音,“小叔叔身體不好還要去奔波考試,如果他知道了自己侄子拖他後腿,差點浪費了他的寒窗苦讀、一腔熱血,該有多難過呀。”
這句話,為接下來姜小樹被揍的鬼哭狼嚎奠定了基礎。
姜老太太的重男輕女實行起來和別人家的一碗水端平還是有些區別的——鹿驚枝如是說。
“姐姐,你剛剛說小叔叔去考試了?”
鹿驚枝得到了肯定回答。
姜錦旭拖著傷腿、帶著全村的希望去參加府試了。
鹿驚枝:“……”
這叫什麼來著,啊對,倔強。
看來散佈謠言的請求沒辦法發出去了。
今天工作量很大。
最後甚至點上了油燈熬夜幹活。
又是清洗桑葚又是煮果醬,還去木匠家跑了一趟,買盛裝果醬的器具。
不夠用,又去竹林,自己做出了幾個竹筒。
空氣中飄蕩著甜香味道。
買來的白糖一次性全部用完了。
姜小芽很是愧疚:“都怪我沒說清楚需要使用竹筒,大家才忙到這麼晚……”
鹿驚枝大大咧咧的擺手:“這跟你也沒關係啊,我還以為用玻璃瓶裝呢……嘖,哪裡會有玻璃瓶嘛!”
她的空間裡有,又有什麼用?
慣性思維使然罷了。
“都去休息吧,很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