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束荷花放在花瓶中,襯托著古樸的房間都有些仙氣飄飄。
盛開的花朵淺粉色到白色過渡,上面墜著一些水珠。
花苞昨天還未盛放,今天已開出一個小弧度。
宴清追右手扶著左邊寬廣繁瑣的袖口,一點點把水珠用指尖彈上去。
昨天傍晚,小姑娘站在房門前,遞上來一大把荷花。
和……一堆野鴨蛋。
她說今天去摸野鴨蛋,看到了荷花,就想到了他。
鴨蛋可好吃了。
尤其是鹹鴨蛋。
說起來鹹蛋黃小餅乾吃完了,要不然可以給他送過來。
蛋黃酥外裹一層麻薯最棒了,軟軟糯糯。
說著說著小姑娘就把自己說的掉口水了,揮手給他拜拜說要回家吃飯了,今天吃炸醬麵,再不回家麵條就坨了。
宴清追思緒回籠,很輕的笑了一下。
她回家吃飯去了啊。
有人等她呢。
湖西村,沈南薇那叫一個愁容滿面。
“你說我兒子離開了客棧?”
這是一個好訊息。
但是陪伴好訊息的往往還有個壞訊息。
“然後租了個小院子住下了?”
鹿驚枝點頭。
兩人大眼瞪小眼。
鹿驚枝撓頭,“怎麼辦?”
沈南薇:“看著辦。”
大門被敲響了,鹿驚枝起身去開門,“誰?”
一輛馬車停在家門口。
虧了她家在村尾,否則這樣大規格的馬車都進不去湖西村的路。
“我們來尋一個人。”
柔和的女聲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