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鹿驚枝做出來的成品數量驚人。
彼得兔和海綿寶寶只是她作品中的其中兩個而已。
她把自己喜歡的一些動畫形象都用雪堆了出來,一個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沈南薇用指尖碰了碰她的臉蛋,蒼白且冰涼,但到了脖頸處,溫度開始上升。
小姑娘向來適應溫度,沈南薇放心了。
鹿驚枝已經不滿足於把形象復刻出來了,她這次開始堆砌某個她喜歡的場景。
貓餅和鼠餅。
對,就是貓和老鼠中的兩個。
沈南薇眼神複雜的看著女兒指著一大坨坨說,“這是一隻貓,他叫湯姆。”
指著一小坨坨說,“這是一隻老鼠,它叫傑瑞。”
沈南薇:你欺負我沒文化。
貓和老鼠是鹿驚枝的童年,曲子是刻在dna的記憶,每個場景什麼歌曲,她都能哼出來。
沈南薇饒有興趣的瞧著她。
不得不說,這哼出來的小調真難聽。
女兒什麼都好,但竟然是個音痴。
雪不知何時停下了,睫羽上落了的雪花很被體溫暖成水珠。
鹿驚枝抬頭望著介於白色和灰色之間的天空,“不下雪了,一會兒院落裡的雪就被我消耗完了。”
只是遺憾了一下,便開始給沈南薇講每個小動物的故事。
承載著她的童年的記憶被再現,沈南薇聽得津津有味,一臉的豔羨,“你們那裡真好,不僅能考博士、種類繁多,還有什麼電視劇動畫片,我也想看。”
其實鹿驚枝不大明白考博士和動畫片之間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