浱陽無奈,說不是同門吧又同是全陽教,說是師兄弟,他不承認這些亂七八糟的弟子是他師兄弟。 ( . . c o M)
沈銀秋看出他的為難,拍了拍莫少恭的背安撫,跟浱陽道:“你也在調查這些全陽弟子的事?有問出什麼結果麼?”
“揍到半死也不說,難辦。”這已經是浱陽會的逼供方式了,他想打的那麼痛自然什麼都願說,結果對方的嘴巴硬的很,說的都是求饒的話,關於他們在界安的目的,一丁點都不曾透露。
沈銀秋又欣賞了一眼那三個弟子的現狀,嗯確實被揍的不清了,但沒有傷筋動骨,完全就是皮外傷。
她看也出浱陽是個正人君子,手段並不多,她朝那三個弟子溫柔一笑道:“沒事,我有辦法讓他們開口。”
三個全陽教的弟子看著她的笑容,忽然一抖,心裡有些打鼓。但想著對方不過是個瘦弱的娘們,他們又安心了些,可不能在一個女人面前認慫。
沈銀秋居高臨下的站在他們三個面前,掏出一包藥粉道:“這是膚潰粉,顧名思義就是會讓你們面板一寸寸裂開又腐爛到蔓延全身的毒藥,期間還會伴隨著難耐的瘙癢。你們誰要試試嗎?”
她揚了揚手中的紙包,覺得先給他們的一個下馬威比較好。
“呸,隨便拿個粉末就說是毒粉,你以為我們會信嗎!”其中一個人哼聲道。
沈銀秋笑眯眯一指,“就是你了!”
她拆卡紙包,捏了一點粉末,本想想放在對方臉上的,但一開始還是不要這麼殘忍比較好,於是她把藥粉輕輕的灑在那弟子的脖子上。
“你們看好了,看我有沒有騙你們。”
這癢癢粉一如既往發作快,沈銀秋為了嚇唬他們,故意換了個名字,畢竟癢癢粉聽著不夠有威懾力。
不過幾息間那名弟子就眼眶通紅,極其痛苦的發出悶哼聲,流露在外的面板開始紅的如火,冒起許多小疙瘩,密密麻麻的,看著有些瘮人。
因為被點穴,那名弟子根本無法動彈,身上癢的不行也笑不出來,他只想用力去抓那些被瘙癢的面板!卻無法得逞,所以便越加的難耐。通紅的眼眶流著淚,呼吸都是粗重的。
“殺了我吧,求求你,殺了我吧!啊——我受不了,求你求求你……”
他身旁的同伴都打了個冷顫,被他這個模樣嚇白了臉,看著就十分的痛苦。
浱陽被沈銀秋的手段嚇懵了,他到底還是心有不忍,都把人折磨的想自殺了。他微擰著眉頭問道:“你……有解藥嗎?”
沈銀秋抬眼看他,面色平靜道:“線索還沒有問出來,給解藥做什麼,放心吧又不會死人。”
她剛說完,似給剩餘的兩個弟子存活的希望,又添了一句道:“沒有忍受三天哪那麼容易死啊。”
兩名弟子:“……”
莫少恭沒有浱陽那麼心軟,湊上前欣賞那個被折磨的弟子咂舌道:“看起來比在客棧的那幾個弟子嚴重多了,難道他的體質比較敏感?”
沈銀秋說了句大概吧,這才問他們道:“你們在界安做什麼?是不是也參與了拐賣人口?”
剩餘的兩名弟子不敢隱瞞,卻是一直盯著沈銀秋和浱陽莫少恭看,漸漸和記憶中的畫像重合起來,內心驚悚,態度就變的十分老實了,“我們一直都在界安走動,拐賣人口什麼的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做了,真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