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她又恢復到眼前低眉順眼的乖巧模樣，彷彿剛剛飛揚跋扈的那個人不是她。
顧茫茫笑了，這招裝純的招對她可不管用，雙眸狠狠地掃了對方一眼，語氣疏離又冷淡：“趙小姐，你要知道現在是上班時間，我現在跟你出去聊天，貌似不太好吧。”
趙雨晴想了想，忽然拉起身旁的椅子坐下，堅定地道：“那我在這裡等到顧秘書有空為止。”
顧茫茫皺了皺眉，心想這賴皮招數都用出來了，也是很久沒見過這麼厚臉皮的女人了。
不過轉念一想，要是趙雨晴呆在她這裡一下午，那她也不能和路言獨處一室了。想到這，顧茫茫原本想打電話叫保安的手又放了下來。
她隨意地道：“隨你吧，我現在很忙，可沒空招待趙小姐。”
說完，顧茫茫便真的開始若無旁人的工作了。
趙雨晴也不惱，她靠在椅背上開始拿出手機來玩。
很快，顧茫茫就知道自己想得太天真了。
趙雨晴明顯就是來找茬的，而且是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那種。
安靜的辦公室裡突然響起土味音樂，顧茫茫被嚇得手一抖，連筆都沒拿穩。
趙雨晴正在看某音的土味影片，她將聲音放得很大，看到開心處還會大笑起來。
顧茫茫雙眸內燃起一束火苗，聲音是壓抑的憤怒：“趙小姐，你影響到我的工作了。”
趙雨晴明顯一愣，接著委屈巴巴地道：“顧秘書，真的不好意思，我坐在這裡等你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才想看影片解悶。”
她手機上的喇叭還開著，土味音樂循壞地播放著，震得顧茫茫的耳朵有些生痛，她無力地扶額。
“把音樂關掉。”
“哦。”
趙雨晴還故意磨蹭了好幾下，才把音樂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