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茫茫一聽，失聲道：“還要唱歌？”
真要唱歌，那她豈不是溜不成了？
路言給了一個“你自己心知肚明”的表情，然後拍了一下顧茫茫的翹臀，示意她快去快回。
顧茫茫懨懨地走到草叢裡開始大聲高歌。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眼睛，一隻沒有尾巴……”
唱完這個，顧茫茫又唱了其他。
“我有一隻小毛驢，我從來都不騎……”
解手乾淨後，顧茫茫走出來後才發現，路言根本就沒聽。
他在烘火燒水，見她走過來便低低地道：“伸出手。”
顧茫茫以為又要捆綁，結果路言卻是拿出一瓶水，細細地給她洗了手。
然後又從熱水壺裡倒了點熱水遞給她：“這裡沒有洗漱工具，將就一下，你漱完口後再喝。”
顧茫茫覺得心底裡一暖，恍惚間有種回到了和路言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算不上特別美好，但有種真實的幸福感和溫暖。
而顧茫茫從小到大，正好最缺這兩樣東西。
她緩緩伸出手接過，真摯地道了一句：“謝謝。”
無論他們之間的結果怎麼樣，不可否認的是，路言算是一個體貼迷人的成功男士。
路言瞟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收拾好自己後，路言讓她進帳篷裡睡覺。
顧茫茫有些遲疑，纖細的食指不安地攪在了一起：“那……你睡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