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玲略感怪異地看了一眼手機,臉上的神情閃過一絲不解。
奇怪了,牽線人明明說那是上流豪門中的大鱷,怎麼卻被顧茫茫說得一文不值。
顧茫茫氣憤地掛了手機,便打了計程車回到新平街。
回到家門前,她抬眸一看,卻被嚇了一跳。
房東一臉諂笑地站著,看到顧茫茫出來,殷勤地給她遞上房子的鑰匙。
顧茫茫愣愣地接過鑰匙,好奇地問了一句:“你在這裡等了多久了?”
房東受寵若驚地擺了擺手:“沒多久,等顧小姐回來是我的義務。”
顧茫茫眯著眼睛細細地打量了房東一眼,房東依舊笑靨如花地看著她。
房東的性格她是瞭解的,無事獻殷勤,絕對有事。但她也沒想出來其中能有什麼事,只覺得這房東奉承諂笑的模樣看著瘮得慌。於是她三兩句打發了房東以後,自己便開啟房門走了進去。
房子裡依舊是那個模樣,只是門口擺放著一堆東西和兩個行李箱,應該就是路言從別墅裡打包回來的那些了。
顧茫茫嘆了口氣,心裡忽然有些煩悶,她將重要的東西挑揀了出來,其他都搬到了一邊去,暫時不打算收拾。
舒舒服服地洗了個澡,顧茫茫疲累地躺在床上,想起那張可惡的臉龐,不自覺地握了握拳。
可惡,這個男人怎麼就不能體諒一下她呢。
她轉過身趴著,然後將枕頭當成某人,一拳拳兇悍的暴打著,直到她打累了,她翻過身氣喘吁吁地躺在床上。
等程越這件事完了以後,她得好好想想挽回這位腹黑先生的心了。
想著想著,顧茫茫就進入了夢鄉。
隨著時間流去,程越的手漸漸康復了,雖然還是使不上力,但是醫生說想要恢復到原來那般是不可能的,相較於其他病人而言已經很不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