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馨楠打量了一眼顧茫茫，聲音沉了沉：“你決定好了麼？一旦決定……我就會把她以路氏女主人的身份去培養。”
“我早就決定好了，你應該問茫茫。”
話是對著路馨楠講的，可路言的目光卻落在了她的身上。
顧茫茫：“？？？”
她真的是聽得一頭霧水。
路馨楠轉眸看向顧茫茫。片刻，她乾咳了幾聲後，語氣淡漠。
“路家每年都會在路園舉辦聖誕節派對，你是知曉的吧？”
顧茫茫點了點頭。
“路家先年和皇室公主結婚的時候，當時那位路家男子剛好年滿三十，於是作為紀念，路家男主人在三十歲的時候，要和自己的未婚妻在聖誕節的時候領第一支舞。而且法國皇室貴族很注重臉面和情感，一旦經過承認的未婚妻，除非特殊原因，否則路家男主人是不得主動提出分手或者離婚的。”
顧茫茫聽完微張嘴巴，明顯有些驚訝，沒想到路家還有這樣的習俗。
路馨楠又接著說：“路言的父親前些年將路氏交給路言打理後，便去環遊世界了。現在路家的男主人正是路言。前些年我還可以和路言一起開舞，但今年顯然不行了。”
這也是路馨楠不太滿意顧茫茫的原因之一。路言如果只是隨便玩玩就算了，偏偏這個時間點正是皇家貴族要承認未來女主人的時刻。
她必須要推一個女人出來，在這場聖誕節中與路言開舞。
這也是路馨楠之前讓路言相親的緣故。
她的確有很多辦法令顧茫茫開完舞后，讓顧茫茫以“特殊原因”和路言分手來安撫皇室貴族，但這比較麻煩，而且非常冒險。
一旦被法國皇室發現她的行為，一定會斷絕和路家的來往的。路家與皇室貴族的關係不僅在這場宴會上，雙方底下更是有很多抽繭剝絲的交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