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完後，面試官們相互對視一眼，似乎在討論什麼，然後其中一個面試官開始提問一些關於秘書職位上的問題。
顧茫茫流暢地一一回答，這令面試官們感到驚訝，並且眼中都閃過一絲讚賞。
唯獨路言一直靜靜地坐在主席位上沒有發話。
面試官們面面相覷，這招聘的畢竟是總裁秘書一職，就算是他們覺得顧茫茫還不錯，但最終還是要由路言表態。
路言依低垂雙眸，彷彿在檢視顧茫茫的簡歷，修長的食指有節奏地敲打在桌子上，但卻引領著顧茫茫的心跳節奏隨之加快。
別人可能不清楚，以為他在查閱她的檔案，但顧茫茫曾經是他的人，他怎麼可能不清楚顧茫茫的底子。
他明顯就是在想如何刁難她！
她緊張地擰了擰自己大腿上的肉，神經傳來的痛感瞬間讓她鎮靜了些。
她鎮定地盯著路言，心裡開始平復下來。
反正大不了失去這個位置而已。
果然，路言淡淡地抬眸凝視著她，唇角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譏笑，性感的薄唇微微張合，問出了問題。
“顧小姐，你的檔案裡漏寫了一樣東西。”
“什麼？”顧茫茫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記得顧小姐曾經任職過這個位置吧，只是……”他故意頓了頓，嘴角勾起了一抹譏諷的弧度，才接著說。
“你選擇了辭職。”
面試官聞言，轟地一聲炸開了，看向顧茫茫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忿然與不屑。
自己選擇辭職，竟然還有臉面再回來應聘這個職位，把路氏當成自己家開的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她看著路言的嘴皮子動了動，心裡又咯噔一聲。
“而且，我記得顧小姐還在路氏旗下的一間工作室擔任設計師，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