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經濟危機從西方世界逐次蔓延,恐慌的情緒不可制止的蔓延開來,各個經濟領域一片慘淡,人們的生活也在無聲無息中變化。
在經過一番細緻的調查後,負責案件的警官也很目瞪口呆,這麼一大群刺頭分子,其中不少還是在警局掛了號的,案件基本定義成社團之間的報復。最近上面下令要嚴打,抓一兩個典型來威懾一下,從現場證據及所有人員的證詞來看,他們被人報復了。
經過專業的現場勘查,除了莽哥以外,其他人全部是被一種普通的藥劑迷暈,然後對方才下手,這種藥劑市面上隨處可見,查不出任何頭緒。
最令人氣憤的是那幫人竟要求警方派專人保護,辦案的警官以為自己幻聽了。這叫什麼年頭,警察保護社團,還是社團要求的。警局決定低調處理,幾名警員在莽哥家門外吃了兩根油條,撤人。
莽哥在醫院躺了一天,再也躺不下去了,幾名身手齊全的小弟給自己守夜時竟被暗算了,醫院也不安全了。連夜逃回總部,做老大做到這份上,窩囊,至今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
莽哥、老虎和瞎子坐在別墅客廳裡,愁眉不展。三個人栽了大跟頭,死對頭們已經開始不安分了。
“老大,咱不能就這麼忍了”
“廢話,你當老大想忍,咱現在手下就這幾個手腳利索的兄弟了”
莽哥:“都別說了,這啞巴虧我認,但等兄弟們養好了傷,咱們要討回來”
突然,整棟別墅的燈全部熄滅,莽哥暗叫不妙,可身體卻身不由己,這次自己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往哪走啊。
緊接著,“啊,撲通,啊,撲通”
眨眼之間,狗頭幫總部的燈亮了。
手下小弟橫七豎八的倒在地上,三個老大的被人一鍋端了。
“嗯,不用你們來找我,我來了,”一個戴著帽子喝的醉醺醺的男人手中拉著一把椅子,坐在三人對面。
“你是誰?”
“我,嗯,你們可以叫我亮子,”男人摘下帽子露出一個大光頭,顯得格外刺眼。
“我與你有仇”
“沒有”
“我與你有怨”
“沒有”
“既無恨又無怨,那閣下做得事情不合道上的規矩”
“規矩,老子就是規矩,給你們兩條路,一個是徹底在大都會消失,不知道讓你的那些對頭親自送你們上路,是什麼感覺,第二個咱們公平的打一場,我不欺負你們,就現在,你們三個打我一個,贏了我就放你們一馬,輸了你們就要按我說的做”,亮子擺弄著酒瓶,盤算著還落下了什麼重要內容。
“兄弟,道上混講究一個義字,你一個高手打我們三個殘廢算什麼,這要是傳出去,”瞎子的手摸向後腰,並示意莽哥和老虎打掩護。
“我已經很講義氣了,自始至終只是把你們打傷,而不是要了你們的命,”亮子拿起酒瓶就向瞎子砸過去。
“瞎子,我們哥幾個栽倒你手裡,而這位兄弟留我兄弟三人性命,想必也是另有打算,不妨說出來大家商量一下,若我兄弟三人能做到,還可打個商量”
“就憑你這句話也值得為你們賭一把,”亮子直視三個人,一臉凝重,“這樣總比殺了你們幾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