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七七伸手捂住了照片上的少年的上半張臉,只露出了鼻子和下頜,“你現在看看,他像誰?”
江渚端詳了許久,眼睛忽然大睜,吃驚道:“沈
沛?”
鄭七七道:“沒錯,就是沈沛。”
單從照片上看,兩人其實一點都不想象,但若是捂住了紀池的眼睛和額頭,便會發現,他們的下巴和嘴唇十分相似,完全就像是一個人。
這樣說的話······
江渚道:“七七,若是他的話,有沒有可能透過化妝來假扮沈沛?”
“這個···”鄭七七思索道:“應該可以,沈沛留的及腰長髮且是齊劉海,已經可以遮住大半張臉,而且他們的下頜這麼相似,只需要畫個眼妝,應該是可以以假亂真的,師兄,你是說我們在影片中看到的那個沈沛,是這個紀池假扮的嗎?”
“我也只是猜測,而且,這個紀池到底是不是我們之前見過的那個許池,還有待商榷。”
江渚拿過紀池的檔案說道:“檔案上面只寫著高一六班,和沈沛是同班,而且高一之後的資料也沒有記載,可能是中途轉學了。”
鄭七七忽然想到:“師兄,錢老師還在隔壁,我們可以過去問問她。”
江渚笑了笑道:“好。”
二人拿著紀池的檔案去了隔壁,錢方雁果真如她所說,一直在等著二人。
打過招呼,江渚直接將檔案拿上前問道:“錢老師,您對紀池還有印象嗎?他和沈沛高一的時候在一個班。”
錢方雁接過檔案看了一會,才說道:“有印象,這個孩子上學那會沒長開,個子小,一直在前排坐著,所以我記得。”
“他後來轉學了嗎?我看檔案上只有他高一時候的資料。”
錢方雁道:“是轉學了,唸完高一後,就轉到別的學校去了,聽說好像是他媽媽接他去市裡上學了。”
“他媽媽?”
錢方雁嘆了口氣道:“是他媽媽,紀池這孩子,從小父母離異,他的爸爸似乎有些暴力傾向,有好幾次,我都看見他是帶著傷來學校的。”
鄭七七插嘴道:“錢老師,您知不知道紀池他,和沈沛的關係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