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想也就是心理上壓力太大的女孩子產生了些臆想,不僅算不上什麼案子,聽上去還頗有些可愛。
“不會,如果是這樣,我想到公園散散心也就好了。畢竟只當做一個噩夢,我也不會那麼害怕。”付女士解釋道。
林因之點點頭,他的確不相信事情會這麼簡單。
“那後來發生了什麼。”他問。
“後來,就是我給牆紙塗上了黏膠之後,雖然那時候還沒完全醒過來,怪困的,但畢竟我沒法看著那樣翹起來的牆紙,我說過,這樣睡不著。”付女士娓娓道來。
但是林因之卻清楚得很,她輕而易舉地帶過了自己的睡眠狀況,卻逃不過自己的眼睛,這個付女士不僅患有失眠症,甚至還有部分抵抗睡眠的分裂特徵,這在她的前後矛盾的敘述中更加顯著。
當然,這些林因之不會說出來,充其量,他大概只會規勸眼前這個可憐的女人儘早去心理診所。
但不是現在。
“你是說,你把牆紙重新貼上了?”林因之問道。
“對,這可不是個小工程。”付女士似乎有些得意。“但是全部都是我一個人完成的,一開始連我自己都不相信,這簡直不可思議。牆紙大半都脫了膠,雖然只是暫住,但畢竟也是個不賴的住處。”
林因之聽到這,抬起頭側目四望,從這件咖啡廳的透明穹頂往外看去,四面方圓公里之內,全部都是高樓大廈,雕樑畫棟,幾乎沒有一處看上去“廉價”的住宅。
“所以我粘上去了,把全部的牆紙重新貼好之後,我決定開窗。”
“開窗?”林因之問道。“窗子是什麼款式的?是推拉窗,還是摺疊開放的窗戶?”
“是落地窗,但是可以像門一樣推開的。”付女士說道。
林因之幾乎能夠想象得到這奢侈的房間裝潢。只不過讓他感到奇怪的是,這個女人究竟是不是真的貴婦人?如果是自然一切無話可說,可如果自己的推測不錯,她只是個小女孩的話,那這樣的財力又是從何而來。
“推開窗後。”付女士繼續說道,她深吸了一口氣。“從我面前飛過一個人,我那一層是26樓,就在我臉前,像這樣。”
付女士比劃了一下,儘管到了林因之也沒明白這個動作的意義,但按照她的解釋和說明,大概就是橫著從她的面前飛過。
“當時我真的嚇了一跳,腦子都停了。我第一個想到的是樓頂上有人掉下去了,但是後來想起,這個人是往上飛的。”
“往上?”林因之再次確認一遍。“你確定他是往上去的?”
“沒錯,千真萬確。”付女士十分篤定。“否則我不會像那樣給你打電話,當時跌跌撞撞,碰碎我好幾盆植栽。”
這個時候還能關心自己的植物,林因之簡直不知道是該說這女人淡漠好,還是厲害好。
“會不會是蜘蛛人?就是懸掛在外的那種清潔工?”林因之推測。
“我打聽過物業,當天並沒有那樣的計劃。”付女士嘆了口氣,臉色蒼白。“果然還是見鬼了麼。”
林因之略微思索之後,嘴角露出了笑。
“我明白了,付女士,我知道謎題的答案了,但是,你得先讓我看看你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