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就輟學了,就在縣上混,雖然現在看著挺正常的,但他們都屬於又躁又壞的脾氣,打起架來可謂是不要命。
宋哲跟著他們兩個混,也是因為有些必要時候,實在是可以尋求庇佑,即使這是與虎謀皮。
“我就是想著,我們人少,多兩個人可以熱鬧熱鬧。”
“是嗎?”張文德狐疑。
宋哲肯定道:“是。”
張文德點了點頭,又笑道:“要熱鬧好啊!既然宋哲已經將你們帶過來了,那就說明我們以後是一夥的了,手機給你……”
嚴燁剛接過張文德遞過來的手機,又聽對方說道:“手機是給你了,但你可要想好了,不要試圖去做一些沒有意義,比如報警或者告訴老師家長之類的事情,你可能不知道,我和林桓的脾氣都不太好,若是被發現了,倒時候受罪的可是你們……
不過就算你們告訴了,也沒事,畢竟秦洲現在好好的,沒出什麼事,我們又是未成年,就算警察找來,最多也只是賠個醫藥費,然後將我們教育一頓就完了,但那之後,你知道你們會面臨什麼嗎?”
嚴燁的臉頰上溢位了汗水,他喃喃問道:“面臨什麼?”
張文德忽然彎腰靠近嚴燁,兩人臉頰之間的距離不過五公分之遠,他雙眼陰狠道:“得罪了我們,那你就永遠別想脫離我們了,在整個藍灣縣,日復一日的去整你們兩個小孩,還是易如反掌的。”
嚴燁的呼吸有些急促,他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他就知道,一旦和這種人接觸,那便很難脫身了。
張文德道:“怎麼,現在想好和我們一夥了嗎?”
嚴燁吞嚥了下口水,他不知道現在該說些什麼,才能儘快的從這個地方脫身。
林桓和孔星不知什麼時候也出現在了門口處,夾著煙一起圍觀著裡間的情形。
謝河突然上前一步,他將嚴燁往後拉了拉,擋在了他的面前,看著張文德道:“我知道了,我們不會說出去的。”
“不會說出去?可我要怎麼才能相信你們呢?”張文德狀似苦惱的摸了摸下巴,而後又恍然大悟道:“正好秦洲也在這裡,那比如你跟我們一樣,對他做些什麼,這樣我們手裡拿些證據,也好心安是不是?”
謝河冷靜道:“你想讓我們做什麼?”
張文德道:“你看,我們揍了他兩天,手也累了,不如你們兩個現在去將他揍一頓,這樣我便相信你們。”
“什麼!”嚴燁震驚的道:“秦洲又沒有做什麼,我們怎麼能無緣無故的打人?”
“他哪裡沒有做什麼?”宋哲彷彿嫉惡如仇一般,他道:“他害死了黃,就是在這個地方,他以前還欺負過那麼多同學,嚴燁、謝河,你們兩個不也被他欺負過嗎?這麼快就忘了,在這兒當起了聖母!”
“宋哲!”嚴燁大聲吼道,他失望的看著宋哲道:“就算你和秦洲不和,他也是你的同學,你有必要這麼記仇嗎?何況那次通報批評,又不是批評了你一個人,秦洲也受了懲罰啊!甚至他的處分比你們所有人都重。”
“這都是他的錯!”宋哲用了比
嚴燁更大的聲音反駁道:“如果不是他,我怎麼可能被學校處分?那件事的源頭就是他,他比我的處分重了些這不是正常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