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夜太深。
也或許,月色太迷離。
夜千帆罕見地吐露了父母慘死的心事。
“啊,原來夜伯父,夜伯母……”初雪紅著鼻子,泣不成聲。
那年,她在浮華村被迫養豬,與紅海市隔絕了訊息,根本不知道夜家父母的命案。
依稀記得,這對夫婦對初雪好得不得了,一直都將她當做夜家未來的媳婦。
“呵呵,真是演員。別演得好像你跟我父母很熟的樣子。”他鄙夷,自顧自說下去:“還好,年幼的小千尋沒事。芳姐剛好帶他去買玩具了。”
“其實,我父母也是慘死,然後我被扔進浮華村養豬。”初雪也不住觸動了心事。
父母的死,也是她內心的一根刺,難以釋懷。
“原來如此。”夜千帆點頭,嘆氣。
有一種默契,叫做同是天涯淪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識。
這一刻,他們靜靜地感覺那種無聲勝有聲的共鳴。
這種感覺,很微妙,又很觸動心絃。
彼時,是早上五點半。
老實憨厚的園丁明叔來上班。他詫異盯著二人:“咦,你們兩個怎麼在這兒?”
夜家一直有個傳言,說夜少和家庭教師愛麗絲有說不清的曖昧。
今兒一看,好像真煞有其事的樣子。
你想想,一男一女三更半夜衣冠不整地道到游泳幽會,如果不是為了那啥,那是為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