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一把大師給得罪了,人家生氣的離開,那她可就麻煩了。
“八嘎。”
菏澤野二大吼一聲,憤怒道:“太欺負人了,這太欺負人了,實在是太瞧不起人了,你怎麼能派徒弟上去呢?”
生氣中的菏澤野二,彷彿都要被氣哭了。
扁大師太瞧不起他了,竟然派個徒弟上去,這算怎麼回事嘛?
“菏澤野二。如果你不服氣,你也可以讓徒弟上去,徒弟不行了,你再出場。”
扁大師把手背在身後,一副威嚴的表情。
“我,我……。”
“八嘎。”
我了半天之後,菏澤野二又是一聲八嘎,怒道:“我的徒弟在島國,他們沒時間趕來。”
“你沒徒弟在這裡,不代表我也沒徒弟在這裡。”大師傲氣道。
“八嘎,西西呀呀。”
菏澤野二氣得說不出話來,這明顯就是欺負人啊,扁大師這是故意氣他。
“菏澤兄弟,你不要生氣,既然他不自量力。敢把小徒弟派出來,那你就用實力打他的臉,讓他知道你的厲害。”鄭總安慰道。
“算了,算了。”
菏澤野二可能是想通了,無所謂道:“我們還是開始吧。”
“徒兒,你可別讓我失望。”
扁大師偏著頭,揹著手,看著身旁的小徒弟。
“師傅,你就放心吧,我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小徒弟信誓旦旦的保證,用力拍了拍胸膛,然後高傲的上前去。
“不愧是扁大師的徒弟呀。”
“是啊!名師出高徒。”
“你們大家看,扁大師的徒弟是多麼的淡定,多麼的鎮定。”
……
在一群人的誇讚下,小徒弟選擇了一個病人,然後仔細檢查,確定病情。
菏澤野二也是出手了,不過與扁大師的徒弟比醫術,他還真是有些鬧心,贏了不光彩,輸了丟面子。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菏澤野二與小徒弟,各自用不同的手段,望聞切診,檢查著各自的病人情況。
扁大師站在人群中,看著身邊的老總們,很得意道:“我這徒兒天生筋骨奇特,而且對醫術很有天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