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我明明看到你們殺了方鵬!”
這個時候,餘恨也清醒了過來,他雖然一時不慎,被宋易傷到了神魂,看著悽慘無比,而且事後需要休養很長的時間才能恢復,但身上沒傷,所以清醒的比較早。
剛清醒,他便聽到了葉休的話,睚眥欲裂道:“呸,敢做不敢當,孬種!”
方鵬是他最有的朋友,兄弟,兩人又過命的交情,所以,方鵬的死對他打擊很大,心中怒氣沖天。
“呵呵,你親眼見到我殺了他嗎?”葉休看向餘恨,呵呵一笑道。
方鵬,應該就是那個死掉的人。
“這……”餘恨一咽,說實話,他還真沒親眼看到葉休等人殺了方鵬,他們趕到時,只是看到葉休蹲在方鵬的屍體面前,便以為是葉休他們殺了方鵬,所以現在被葉休一問,頓時有些啞口無言。
見餘恨半晌無言,葉休步步緊逼道:“既然你沒親眼看見,何以敢斷定是我們殺了你朋友?”
“你有證據嗎?”
“你……你們……”餘恨本就不是擅長言辭之人,三兩下被葉休懟的啞口無言,臉龐漲紅,最後只能丟下一句絲毫沒有說服力的話語:“男子漢大丈夫,敢做不敢當!”
一旁冷眼旁觀的宋易冷笑一聲,不屑道:“敢做不敢當?殺了就是殺了,沒殺就是沒殺,我們還不屑於騙你們!”
“說句難聽點的話,你們現在已經淪為階下囚了,我們要殺你們,易如反掌,有必要撒謊騙你們嗎?”
“這個……”清清和餘恨相視一眼,心中皆有些猶豫。
對方的話是難聽了點兒,但正如對方所言,他們現在已經是階下囚了,生死皆在對方一念之間,對方確實沒有必要撒謊騙他們。
難道真不是對方殺了方鵬?
“清清、餘恨,他們確實不是殺害方鵬的兇手!”忽然,有人開口道。
清清和餘恨循聲望去,正好看見昭陽醒了過來。
“昭陽,你沒事吧?”見到昭陽清醒,清清和餘恨彷彿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欣喜道。
“我沒事!”昭陽擺擺手,強忍著身上的傷痛,站了起來,向葉休等人抱拳道:“先前是我們莽撞了,希望幾位朋友不要介意?”
對於昭陽的清醒,葉休並不意外,他的拳法,他自然知曉輕重。
先前那一拳,他臨時收了幾分力,只是震暈了昭陽,並未傷到對方的臟腑經脈,只是外傷,很快便能醒轉。
事實上,在他和清清對話時,他就知道昭陽已經醒了。
所以,對方能知道他們的談話,他也一點兒都不意外。
“哦,為什麼這麼說?”葉休好奇道:“另外,你的同伴,好像可不這麼認為啊?”
他倒想看看,昭陽究竟是真的認為殺人兇手不是他們,還是另有打算?
昭陽拂了拂身上的泥土,恢復了先前的鎮靜自若,回答道:“第一,正如幾位朋友先前所言,我們已經淪為階下囚,你們要殺我們易如反掌,沒有必要撒謊騙我們。”
“第二,我們先前與幾位交過手,幾位的功法堂堂正正,一定是出身名門大派,絕不會是那些剖心食肺的邪魔外道。”
“第三,若幾位真是邪魔外道的話,想來我們現在已經死了,哪還有機會開口說話?剛才這位兄臺,也不會對我們手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