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週,即將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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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伴隨著兩聲低沉的咳嗽聲,曹朋終於登場。
開玩笑,若再不出現,腦袋可就要綠了!不管怎麼說,蔡文姬和曹朋有了肌膚之親,如果再嫁給別人,豈不是讓曹朋腦袋發綠?對於一個有著後世思想的大男人而言,這種事情,絕對是叔叔可以忍,嬸子不能忍。
“君侯!”
當曹朋進屋的時候,羊衜夫婦也都起身。
跟隨羊衜身邊的,還有一個小孩子,大約五六歲的模樣。這孩子,便是羊衜的兒子,名叫羊發。
蔡琰也站起身來,但並未出聲。
倒是曹朋毫不客氣的往蔡琰身邊一坐,看著羊衜問:“子路,今天怎麼有空了?”
“啊,君侯!”
而今的羊衜,和曹朋的距離已經拉開。
雖然官拜西河太守,但實際上卻還未上任。西河至今仍屬於高幹的控制地區,所以羊衜這個西河太守,幾近於無。曹朋呢?則已經從早先的南陽郡太守,升為九卿之一,後將軍,開府儀同三司,得曹操寵信。
二者之間,不可同日而語。
所以羊衜見曹朋,也必須是恭恭敬敬。
“回君侯,衜不日將往河東,探查西河狀況。拙荊也要陪我前往,想到此一去西河,不知何時能夠返還,所以來拜會姊姊,順便與君侯問安。”
“哦,去西河。”
曹朋看似神態輕鬆,但言語間,卻流露出一抹古怪之氣。
“既然如此,子路還是早些赴任為好。
西河局勢複雜,胡漢混居,加之高幹與匈奴聯絡緊密,恐怕也不太容易對付。若有需要幫忙之處,不妨聯絡我大兄,想來能給子路幫襯一二。”
曹朋的大兄,自然就是河東太守鄧稷。
以品秩而言,鄧稷要高羊衜一籌。畢竟河東屬於上郡規模,而西河只是下郡的規模。兩者之間,雖說都是兩千石俸祿,卻一個比兩千,一箇中兩千石,還是有所不同。不過西河,屬於幷州知曉,與河東並無屬從關係。
可是,如果羊衜想要往西河赴任,鄧稷的協助,也的確是不可或缺……
曹朋說的很客氣,卻帶著一絲絲送客之意。
以羊衜之聰明,理應能夠聽出端倪。但也不知是為什麼,今天羊衜的反應,卻很遲鈍。
“貞姬久未見大姐,想念的很。
此次登門,除了探望大姐之外,還有些家事,需要和大姐商議一二。”
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