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縷陽光照射在於恆的臉上,讓他從睡夢中醒來。
“水,我要喝水。”
“想喝水就起來,還讓我照顧你嗎?你知不知道你的酒品很差。”
於恆這才捨得睜開眼睛,“潘兄,你別見怪,我不是有意了。”
“行了,誰還能總是一帆風順啊!你不是說處處碰壁,有沒有想過走十常侍的路子。”
“我行嗎?”
“有什麼不行的?背靠大樹好遮蔭,可到時候你要是揹負罵名就不要怪我了。”
於恆打著赤腳站了起來,“我不會的,潘兄你放心,以後我都聽你的。”
“行了,出去洗把臉,這一身酒味。”
於恆興高采烈的就出去了,李林甫這個時候走了進來,“公子,你應該清楚,他是故意接近我們的。”
“這個我知道,但人與人之間不只是單純的友誼,更多的是利益的牽扯,我相信在這個驛館裡面,有不少人想接近我們,而他卻是第一個。”
“投靠十常侍,說起來難聽,但還是讓人趨之若鶩,權力會消除一個人的恐懼,我不見意順帶幫他一把。”
說到朝堂上的陰暗,李林甫比潘閭更加了解。
“幫忙不是不可以,但幫他有點不值得。”
李林甫是一個很存粹的功利者,凡事他都會權衡利弊,不會被感情所左右。
但潘閭不一樣,他更願意相信自己認識的人。
於恆是青州人算是半個同鄉,又在一起並肩作戰過,潘閭覺得這樣的關係更加牢靠。
也就是兩天後,潘閭聽到了一個訊息,那就是趙括重病臥床不起,洛陽的那些名醫甚至是御醫都束手無措。
是真是假,跟潘閭沒有任何關係,用不著他去查證。
潘閭只要知道一點就好了,虎牢之事會繼續拖下去。
這一病,病得太及時了。
何進一黨就是想咬住不放,他們也拿一個病人沒轍。
十常侍這一招接著一招,都是切中要害啊!先是透過漢帝把趙括弄了出來,至此趙忠脫身,隨後趙括病倒,讓整個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