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你怎麼都來了……”
沒等名揚說完,夏詩涵揮手就是一個大嘴巴抽在名揚臉上。
“這些天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有,就是得了個傳染病,被隔離了……”
“你真以為我傻嗎?還傳染病被隔離,為什麼打神機他們電話都不接?”
名揚一時語塞道:“這個我……”
夏詩涵哭著道:“和人打架,結果掉進海里,生死不知,你以為這些我都不知道嗎?”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你出事的那天我心神不寧,所以就給你們打電話,可你們誰都不接,最後我只能讓婉兒給登徒空空打過去,是他說漏嘴了。”
夏詩涵說到這一把摟住名揚:“你知道這些天我是怎麼過的嗎?我每天燒香拜佛,求神保佑你能平安,你能活著回來,我早就告訴你不讓你打架,不讓你打架,你偏偏不聽……”
不遠處靠在牆上的竹葉青,酸溜溜的對名揚道:“我們上午就來了,看你在睡覺夏詩涵就沒打擾你,一直坐在你的身邊,真是個傻丫頭。”
聽到竹葉青的話,名揚心裡發酸,輕撫夏詩涵秀髮:“對不起,讓你擔心了。”
夏詩涵沒有再說話,只是抱住名揚放聲痛哭。
“我聽到哭聲,咋回事?”
登徒空空等人睡眼朦朧的走了過來,當看到擁抱在一起的名揚與夏詩涵後,登徒空空連忙轉身:“不好意識打擾了,再見……”
“你給我回來!”
名揚指著登徒空空:“你個嘴賤的傢伙,什麼話都說嗎?”
“咳……我…我…風緊扯呼……”
登徒空空連連施展縮地成寸,逃的無影無蹤。
此時神機在外面走進來:“大哥,小紅他們已經走了有段時間,好像是他們兩家家長見面,我看小紅走的時候憂心忡忡,估計這次見面不會很愉快。”
“我知道,明亮的父母都是公務員,而且還是個小官,對於小紅姐這個初中老師,以及她的家庭背景很不滿意,看來我得去幫幫小紅姐了。”
市中心的一家規模中上的酒樓包房中,小紅與明亮十指緊扣的坐在一起。
一名帶著金絲眼鏡,五十多歲,一副文化人摸樣的中年男子,不屑的看著對面小紅父母。
“我老婆的表哥是誰,我想你們應該也若有耳聞,那就是我市警一把手,馮局,可以說我們明家是不折不扣的名門望族,小紅這丫頭嫁給我兒子,你們也算是攀上了我明家的高枝。”
小紅父母就是老實巴交的鄉下人,面對如此強勢的明哥父母,只能連連點頭,附和對方。
“那個親家啊,你說的我們不反對,也明白……”
沒等小紅父母說完,明父一拍桌子:“還沒成親呢,怎麼就變成親家了?難倒你們窮人就怎麼著急高攀我明家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們開口,叫您明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