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斑大姐目光閃爍起來,緊張兮兮的說道:“什麼關係不關係的,聽不懂你在說什麼。”然後把臉扭向了一邊,顯然是做賊心虛。
“承包食堂很賺錢是吧?你要是還想幹就老老實實的一視同仁,不想幹就早說,別在這兒欺負俺們這些老實人。”然後轉身對餐廳裡喊道:
“聯防的夥計誰沒吃飽再來盛,一樣的標準憑什麼咱們就得吃不飽,又不是不出力幹活。”
另一個瘦一點尖嘴猴腮的大姐一聽這話利馬瞪著眼睛喊道:“我看誰敢!餐廳是我承包的我說了算,聯防的只能盛一次飯,吃不飽倒黴,浪費了要罰款。”如果不是頭髮太長,她肯定是一幅怒髮衝冠的樣子。
周所長皺起了眉頭,這兩個承保食堂的是荀東奇的親戚,當時也找過自己送禮,但是被自己回絕了。本來不想承包給他倆,怕他們中飽私囊讓午餐大打折扣。後來在荀東奇的一再保證下週所長才答應先觀察兩天,沒發現什麼問題也就這麼著了。
可後來他漸漸也發現了正式警員吃飯浪費而聯防隊員卻不敢多盛吃不太飽的情況,問了幾個聯防都是躲躲閃閃的說夠吃他也沒往心裡去。
今天被管兵這麼一鬧終於明白了原因,原來這兩個承保食堂的不從飯菜質量上下手掙錢,而是想法剋扣聯防隊員的伙食,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周所長站了起來,走到兩個女人面前嚴肅的說道:“從明天開始你們兩個的承包期結束,不用再來了。”
兩個女人利馬傻了眼,倆人靠承保食堂可掙了不少錢,這不是斷了財路麼。都求助的看著荀東奇,因為她倆還不敢跟派出所長頂槓。
荀東奇站起來說道:“哎~老周,當初承保餐廳是簽了合同的,這樣不好吧。”
“你想讓這些聯防隊員鬧到局裡去?”周所長皺著眉頭問道。
荀東奇動了動嘴唇沒有說話。以前這些聯防隊員被自己和楊峰壓的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出了管兵這麼個另類,要是他帶頭這些聯防說不定還真敢去局裡反映情況,到時候一查自己肯定吃不了兜著走。權衡利弊,荀東奇只好無奈的說道:
“好吧,那就這樣吧。”然後氣哼哼的坐了下來。
“哎呀我的娘來~”尖嘴猴腮的女人頓時坐到在地哭喪了起來,好像剛死了親媽一樣。
周所長皺起了眉頭瞪著眼一巴掌拍在打飯的餐桌上,厲聲喝道:“這是派出所,豈容的你在這裡發飆。”嚇得那個女人利馬停止了哭號,灰溜溜的爬起來站在一旁。
管兵笑眯眯的看著周所長,又看了看氣得不住顫抖的荀東奇,再一次招呼道:“沒吃飽的同志們可以來打飯了,吃飽了好乾活。”
“嗷~”一幫聯防開心的衝了上去……
餐廳裡的人都看著這個一臉笑容的男人,聯防隊員眼裡是崇拜的目光;普通警員是吃驚的目光;楊峰則是惡狠狠的盯著管兵,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