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老三畢竟也是混社會的,和自己的大哥二哥血雨腥風裡摸爬滾打闖出了一片天地,在開發區稱王稱霸無人敢惹,打架鬥毆更是家常便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兵,跟著祁老三的兩個人都是手上沾過血的狠角色,說捅你個透心涼絕對不帶手軟的,平時跟著祁老三即是司機又是保鏢,身手在無數次的鬥毆中積累了豐富的經驗配合嫻熟。
看到管兵單槍匹馬的衝過來,祁老三擼了擼袖子,嘴裡大罵道:“還真有不怕死的。”掄起手裡的酒瓶子狠狠的向管兵砸了下去。祁老三在自己的迪廳裡沒少用這招教訓醉酒滋事的人,最愛看被鋒利的酒瓶岔扎到腿躺在地上慘叫著打滾的人,今天他決定也用這招對付眼前這個不知死活的傢伙。
“啪~”祁老三手裡的酒瓶被管兵一拳搗破,特種部隊裡練得硬氣功讓管兵毫髮無損連皮都沒劃破,拳勢不減的卯在了祁老三臉上,登時讓祁老三鼻血長流。
祁老三身邊的兩人一看這架勢,順勢從後腰摸出了三稜匕首,目漏兇光,狠狠的向管兵刺去。只要能刺到管兵,保管你血流如注,能不能活著送進醫院都是個事。
管兵左手一把攥住了左手邊的那人手腕,順勢一翻,那人吃疼手中的匕首就握不住掉在了地上,然後正好以左手為依託,右腳一發力將右手邊那人踹了出去撞在了樹上眼冒金星用手捂著胸口,氣都喘不順了。
左手抓著的傢伙手腕吃疼,身體不由自主的向右後方仰,將自己的前面整個暴漏給了管兵。管兵毫不客氣,右拳狠狠的砸在了那人的胸口,當場砸的他背過氣去咕咚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這時撞樹的那人剛剛回過神來掙扎著想要站起來,管兵撿起地上的三菱匕首毫不猶豫的甩了過去,“咚~”的一聲擦著那人的頭皮釘在了樹上,而且匕首還嗡嗡直晃。那人很識時務,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祁老三被砸斷了鼻樑,大腦嗡嗡直響,暈暈乎乎的爬了起來,正好看到自己的兩個手下被管兵利落的收拾掉。
“好小子,有點能耐,敢打我祁老三,膽子夠肥的。”祁老三在酒精的作用下怒目圓睜兩眼通紅,不顧自己鼻血長流,咬著牙站了起來,兩手握住酒瓶把狠狠的向管兵衝了過來。祁老三打架秉承一個原則,那就是誰不要命誰就厲害,有本事打死我,只要你打不死我我就弄死你。
祁老三握著酒瓶把狠狠的將酒瓶子扎向管兵的肚子,這小子竟然敢打我,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天就讓你知道為什麼花兒這麼紅。
管兵冷笑著看著祁老三手握鋒利的酒瓶把向自己的腹部刺來,竟然主動掀起了自己的T恤露出了六塊標準的腹肌。別讓他給劃破了衣服,以後可沒人給自己發衣服穿了,自己的東西要愛惜。
祁老三的額頭都要撞到管兵的下巴了,抬頭看著管兵,想看看他臉上痛苦的表情,這是自己的一大愛好,被自己收拾的人越痛苦祁老三就越開心。但是管兵臉上依然是淡淡的冷笑,眼神向下蔑視著祁老三。
祁老三被管兵的眼神和冷笑氣得更加瘋狂了,雙手不停的來回**用酒瓶把扎著管兵的肚子,他要把這個小子直接弄死,一會找個建築工地用混凝土澆灌在地基中就行了。
但是連續紮了好幾下眼前這個人都沒事人一樣,祁老三有些驚恐的倒退幾步看著管兵用手彈了彈肚皮上的玻璃碴,放下體恤衫向他走去。
祁老三嚇得不由自主的退後著,眼前這個人難道是鐵做的麼?這麼鋒利的酒瓶岔紮上去竟然沒事?
祁老三咬緊牙關,眼神再次兇狠起來,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鐵人,可能自己喝多了酒眼花力氣沒有用足而已。祁老三卯足勁,身體前傾,用盡全身力氣雙手攥緊酒瓶把向管兵衝了過去。
眼看著祁老三就要再次用鋒利的破酒瓶刺到管兵,管兵嘴角微微一翹冷冷一笑,一個高抬腿從祁老三的雙臂間踹到了祁老三的下巴上。祁老三不自覺的將頭後仰,雙臂開啟向後倒去。但是管兵並沒有讓他痛快的倒下,右手抓住祁老三握著破酒瓶的右手腕,猛一用力將祁老三拉了回來,待祁老三近身的時候手一下壓,鋒利的酒瓶查就刺進了祁老三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