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你沒事吧。”看出玉林水的不對勁,越秀急忙上前攙扶起她。她回過頭來,溫溫一笑,表示自己沒事。為了秀兒,她殺個越浩又算得了什麼。
在給越秀換臉時,那位醫者說要至親血液,所以玉林水沒有多加思量,取了越浩的血液,可那想在取血液時,不慎失手,取了越浩的性命,所以現在,越戰軍定是找不到越浩的。
第二日一早,越鳳剛剛起身,就被越戰軍的丫環春妮帶到了越戰軍的房裡。
看著面前有些憂鬱的越戰軍,越鳳揉了揉眼,旋即輕聲問道:“父親,不知您這麼早叫我來,所謂何事呢?”
聽到聲音,越戰軍沒有立馬回應,而是在打量越鳳許久後,輕咳幾聲,才緩緩開口:“鳳兒,你可願意進宮選秀。”
越鳳上前幾步,腦中警鈴不自覺響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撲面而來,“自然是不願意。”
越戰軍眉峰微轉,坐直身子,有些迫不及待道:“竟然你不願意,那為父有一個妙計可幫助你,不知你可否一試。”
聽著如此迫切的語氣,越鳳嘴角掛起的絲絲笑容頓時消失來,她沒有說話,只直直鎖著越戰軍。
越戰軍忽略掉她臉上的神情,端起茶杯,自顧自道:“為父得到可靠訊息,皇上過幾日會微服出巡經過瀘州早橋,你只要裝扮醜些守在早橋,並且想法留下你的名諱,皇上便不會讓你參加選秀了。”
“父親為何不希望我參加選秀。”原本,越鳳要問的不是這句,但出口的卻是這句,而且語氣是十分的冷淡。
越戰軍一怔,嘴角溫意凝滯來,他頗為意外的擰了擰眉,半刻後才出言,“為父只是想把你留在身邊。”
“呵呵。”越鳳諷意笑笑,摸著手腕珠子,語帶哽咽道:“父親是為了越秀吧。”
落下這句話,越鳳眼中的淚珠已經滑落而下。在現代時,爸爸因為喜歡姐姐,經常讓她讓步,所以時至今日,越戰軍一開口,她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呵呵,當真是好笑啊,這裡的父親不僅面貌和現代爸爸一樣,連寵愛都是。
悲傷的模樣讓越戰軍陷入了沉思。昨夜,玉林水求了他很久,他實在是沒辦法,才答應下來的,他知道這樣對越鳳不公平,但是他還是做不到不為秀兒考慮,以越鳳的容貌,無論去到那,都是人中龍鳳,又何必進宮阻了秀兒的路呢。
靜默不語的模樣讓本有點希望的越鳳徹底死心來,她扯斷手腕珠子,吸吸鼻子,大聲道:“父親放心,我不會讓您為難的。”
這是來越府,越鳳第一次答應越戰軍的請求,也是最後一次,因為以後她要為自己而活。
踏出越戰軍的房間,越鳳才發現下雨了,她沿著長廊一直走到房間,心中的苦澀越演越烈,就如同現在的雨水般,越下越多。
“二小姐,奴婢幫你洗臉吧。”一灰衣女子見她入屋,急忙端著一盆水走了過來。
越鳳回過神,接過她手中之物,輕輕道:“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面前這個行動緩慢的女子,叫小玲,是越戰軍給她安排的丫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