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陡然失聲。
冷婉儀可能沒聽說過,但不代表他也不知道。
雖然遠隔上千公里,但御火白家的威名,在整個西南方向還是如雷貫耳的,哪怕是北盧冷家也要遜色一籌。
“原來是白家的人,怪不得控火的本事如此高超。”
李伯喃喃自語,面露遲疑之色。
“現在我們可以走了麼。”
白天畫嘆息一聲,終究還是要靠家族的名聲使對方屈服。
真要交手,他頂多也就比這個李伯稍強一點罷了。
再次施放火球,就未必能夠擊中了。
“既然是白家的人,我們也不為難你,但你這位朋友必須把東西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講情面。”
“楚兄已經拒絕,你又何必強人所難。”
白天畫毫不退讓說道。
就在李伯遲疑間,一聲輕喝遠遠傳來:
“苗疆距此兩千裡,白家雖然勢大,但既然敢得罪我冷家,就要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一襲青衣的武者出現在白天畫跟前,出手如電,瞬間就一掌印在了白天畫胸口,將他打飛了出去。
一位看不出年紀的武者面色森寒,立於大廳之中。
“我冷家,可不是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撒野的地方。”
白天畫艱難爬起來,捂著胸口面露駭然之色:
“氣宗九段!你竟然是九段修為!”
他剛入術法大成不久,最多也就硬拼七段武者,撐死了和八段平分秋色,但對上九段就完全沒有希望了。
“家主!”
“父親!”
眾人當即盈盈拜倒。
冷鴻卓,北盧冷家家主,氣宗九段大成的武者。
“哪怕你是苗嶺白家的人,也不能在我冷家的地盤兒上撒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