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好久不見了。”
天皇衝著銅像前默默靜立的老者說道。
“三十年未見,你還是老樣子。”
淺川龍之介徐徐轉身:
“他怎麼樣了?”
“還好,師父這些年應該略有突破。”
“這麼說,他是走在我前面了。”
老者點點頭,面露悵然之色,旋即朗聲道:
“無妨,等我斬殺了華國宗師,邁入王級,再與他切磋。”
“請務必獲勝。”
天皇深鞠一躬,老者相對行禮。
……
花岡健一拍了拍同伴的肩膀說道:
“上次我陪光子來這兒寫生的時候,人多得很,今天怎麼冷冷清清的,一個遊客都看不到。”
“是啊,我也記得去年來過,買票都要排隊呢,會不會出什麼事情了?”
“管他呢,等美代子出來了就回去吧。”
猛然間,他的同伴像發現了什麼,嘀咕了一句:
“嘿,你有沒有發現,周圍多了很多遊船?”
聽同伴這麼一說,花岡健一四下瞅了瞅,果然看到海面上飄著大大小小的船隻。
奇怪的是,這些船隻既不靠岸也不遠航,只是在距離嚴流島不近不遠的地方飄著,隨波逐流,仔細看,船上還有不少人。
他們既不是漁民也不是遊客,而是東京圈的華人和日本的武道界人士。
楚逸和淺川龍之介的對決雖然只是在很小的範圍內傳開,但終究還是有不少人得知訊息,坐船前來觀戰。
“我去,怎麼越來越多了?”
兩人面面相覷,心裡越發疑惑了。
……
“唯一,你都念叨一整天了,我耳朵裡快起繭子了。”
趙子琪抱怨道。
對於自己的這個閨蜜她很是無語,自從在富士山見過了驚世駭俗、身懷絕技的白衣男子之後,整天都神神叨叨的。
“可惜當時只顧著逃跑了,沒把他的號碼問到。”